“弎弟弟,要加油哦!”
“恩,我會的!”
瞧得鋒弎和範可可如若無人的說著話,陸師叔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打斷道:“別你儂我儂的秀甜蜜了哦,我們這些老家夥可受不了了!”
“嘻嘻,好了啦,可以開始了!”
隨著範可可的話音落下,陸師叔對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根楠木柱,輕飄飄的打出了一掌,隻見一道道如蛇如山道般蜿蜒的道紋,瞬間密布在了那根楠木柱上,緊接著,大廳中所有的楠木柱變得如出一轍,隻感覺一股神秘的氣息直透在場所有人的靈魂深處,讓人不自覺的受到那股神秘氣息的影響,連呼吸都變得謹慎細微起來。
這隻是楠木柱所布成的韌性結界之外,而結界內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消失了對外界的感知。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到了這裏?”
鋒弎這邊,他的眼前原本的情景已經變成了一座閣樓,此時此刻,他並不是站在落雪閣的二樓,而是站在一座名叫鋒樓的閣樓麵前。與落雪閣不同的是,這座閣樓並不是雕欄玉砌,完全是古色古香的木質結構,但是卻給人一種更加深邃而又鋒芒畢露的感覺,乍一看仿佛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銳氣逼人。尤其是那門匾上的兩個字,一“鋒”一“樓”,是用兩種不同的方式寫出,“鋒”字看起來就如同它的字麵意思,筆筆如刀,仿佛有人用一把絕世寶刀,削砍而成。至於“樓”卻是蜿蜒曲折,透出迷離神秘的感覺,讓人看著看著便忘卻了自身。
突然,一聲嬰兒的哭啼聲傳入了正沉浸在鋒樓的門匾上所書二字的鋒弎耳中。
“怎麼回事?我怎麼來到了這裏!”
就在鋒弎發出如此疑問的時候,漸漸的眼前出現了一幕景象,這一幕,鋒弎死也不會忘記,不就是幼時經常都會在睡夢中浮現的那一幕嗎?
不就是一群人將鋒樓給圍在了中間,對著鋒樓下所站的主人進行圍殺的行動麼!
隻不過那一張張麵龐依舊看不清晰,依稀可辨的也僅有年齡與性別。
很快,事情又發生到了夢中那一幕即將結束的時候,一中年男子,向著那軟倒在地的女子揮出了一掌,那一掌上,紅光閃耀,不用多想,也能知道,這一掌隻要落實,地上的女人必死無疑,而女人懷中所抱嬰兒同樣無法幸免。
鋒弎在夢中所接觸的畫麵僅止於此,雖然沒有結果,但是鋒弎可以肯定那嬰兒就是他自己,試想,誰看到自己在嬰兒時候有可能斃命於一雙火掌之下還能無動於衷,更何況自己的母親也會跟著喪命。
這一幕便是讓鋒弎打小便感覺驚恐的畫麵,如今又演繹在自己眼前,而且是如此的真實,鋒弎這段時間刻意培養的狠勁頓時散發了出來。
沒有多想,鋒弎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咆哮著衝了上去。
隻是,讓鋒弎失望的是,自己撲上去的身體,僅僅是一個照麵,就被那擊出火掌之人,隨手給掀飛了出去。
隻見那手掌距離懷抱自己的女子越來越近,鋒弎隻感覺身體深處,有一絲莫名的氣息被觸動了,因為以往的情景隻是到這裏便結束了,而如今那手掌距離嬰兒狀態的自己和應當是自己母親的女人越來越近的時候,鋒弎的情緒消失了,一雙眼睛也完全變成了紅色,那裏麵似乎並不是血液,而是一種莫名的氣流,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凶煞之氣在鋒弎四周浮現開來,那氣息竟然已經鬱結成了氣體一般,呈現一種暗紅色,鋒弎的眼睛似乎便是這凶煞之氣的來源,所以整個眼睛才會呈現出完全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