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詩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大聲道:“什麼?擾亂後宮?!”
她冤枉啊!她不過是偶然走到這兒,怎麼就成了擾亂後宮了?
竇娥都沒她冤!
黎笙道:“如果要關慕容姑娘,那就連我一起關了吧。她若有罪,我也難辭其咎。”
為首的女侍衛道:“黎侍君,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慕容詩邊走吵鬧:“哎呀呀,你們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啊!說我擾亂後宮,難不成我還能非禮他不成?”
“我們講道理啊,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就算出現那種事兒,那也是我被他非禮好嗎?這邏輯可不能亂啊!”
黎笙:“…………”
眾人:“…………”
天姆國大殿裏。
黎玉煙高坐於鳳椅之上,眼神冰冷地看著被禦前侍衛按著的慕容詩。
“慕容詩,你可知罪?”女皇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響。
慕容詩眼中滿是不滿:“陛下,民女何罪之有?”
黎玉煙:“哼,好一個伶牙俐齒!來人呐,打五十大板!”
慕容詩使勁掙紮:“喂喂喂,審犯人還得簽字畫押呢,你們怎麼還沒審就上刑罰了?”
慕容詩被架在刑具上,木板高高揚起,重重落下。
一下又一下,慕容詩緊隻得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指甲嵌入掌心。
不一會兒,慕容詩的額頭上就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黎笙幾次欲上前阻攔,卻被女侍衛們用刀抵住脖頸,無奈之下,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慕容詩受苦,心中滿是焦急。
打到三十多板時,慕容詩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心中的那股不服氣仍支撐著她沒有完全昏死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殿外傳來一陣騷亂,一名女侍衛匆匆闖入,單膝跪地道:“陛下,大事不好了!相思國的攝政王他……他帶兵攻城了!”
女皇猛地站起身:“什麼?”
相思國的攝政王?什麼風把他吹來了!
女侍衛道:“攝政王說攝政王妃被您囚禁在皇宮,於是集結了大軍,此刻正在城門外,說您不把人交出來,半小時內他就要攻城!”
女皇的心猛地一沉,她聽說過攝政王司徒玉,一個打仗從來沒有敗過的人。
城外煙塵滾滾,相思國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大軍如潮水般湧來。
城牆上的風很大,吹起女皇的發絲。
女皇看著城下漸漸逼近的軍隊,心中五味雜陳。
女皇轉頭問身邊的女將軍:“我軍援兵何時能到?”
女將軍麵露難色:“陛下,援兵最快也要半天才到,可攝政王的軍隊,最快一柱香就能到城門下!”
女皇立刻下令:“將慕容詩綁了,懸掛在城牆上!”
女將軍道:“是!”
早就聽聞,相思國的攝政王從來不打敗仗,她倒要看看,這攝政王究竟是要江山還是要美人。
一炷香後,司徒玉騎在高頭大馬上,身著黑色戰甲,身姿挺拔如鬆。
“卿卿!”
他抬頭看到被懸掛的慕容詩,心中怒火中燒:“你若敢傷她分毫,本王今日便踏平這鳳闕城!”
女皇站在城樓上,冷笑一聲:“你要為了一個女人,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司徒玉目光緊緊盯著慕容詩,大聲道:“你若放了她,可保你城中百姓安然無恙。”
慕容詩看著城下的司徒玉,淚水模糊了雙眼。
她的卿卿來了,她就知道他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