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周遠翔:拾撿破爛也能起家;李曉娜:我的愛到底在哪裏(2 / 3)

那一刹那裏,李曉娜五內俱感,不禁淚眼汪汪地看著周遠翔:“董事長,我真不知道說啥好,謝謝您對我媽的救命大恩,可是我真不知道怎麼償還這筆債務,也不知道如何回報您的大恩大德。”

周遠翔說:“眼下救人要緊,其他話以後再說。”

有錢好辦事,李曉娜母親的換腎之路一切順利,而且很快康複出院。隻是一團疑雲始終在李曉娜母親心中縈繞,女兒哪來這麼多錢?是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可每次問李曉娜,她都是躲躲閃閃說:“你隻管安心養病,其他什麼事也不要管。”

母親知道女兒肯定有難言隱情,隻是不再問了,但心裏的結始終無法打開。

自從周遠翔幫助李曉娜渡過難關後,李曉娜對周遠翔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以前周遠翔約她吃飯,她都要找理由推諉,現在她會主動約周遠翔。她總想以什麼方式回報周遠翔,她知道這輩子欠周遠翔的債可能永遠都還不清,隻能遂周遠翔的願,以特殊方式回報他。

兩人一塊吃了幾回飯,周遠翔除了和李曉娜聊天、喝茶,並未提出任何非分要求,分別時總是關切地叮囑幾句,然後彬彬有禮地道別,並非李曉娜想象中,或者傳言中的好色的周遠翔。公司裏沒有一個漂亮女孩能逃脫他的手心,可李曉娜現在寧願他是傳言中的周遠翔,否則這筆巨大的人情債壓得她無法喘過氣來。

確實,公司裏一般的女孩,周遠翔要下手幾乎沒有不得手的。因為是李曉娜,他才沒有輕易動手,他怕驚飛了這隻自己垂涎已久的美麗畫眉。當然,他也由衷地意識到,這李曉娜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他和李曉娜在一起的每一次過程都是愉悅的。

李曉娜不但美麗,還善解人意,對許多事情的看法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她甚至對周遠翔公司的發展經營也點撥了幾次,這讓周遠翔刮目相看。他甚至覺得李曉娜不應該隻是公司裏的普通會計,應該在更重要的位置上發揮其才幹,當然仍隻是心裏想想,還沒有說出口。

李曉娜對周遠翔的感覺從初始的反感、防範、無奈到主動出擊。她不是不知道周遠翔為她所做這一切的用意,可她當時必須無條件地接受,她大概也隻能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償還。如果周遠翔現在就帶她去開房,她也許就答應了。真不知周遠翔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周遠翔的原配叫柳冬青,比周遠翔大五歲,是周遠翔的街坊。他們居住在達川城鄉結合部,這裏靠近江邊,居民很雜,有菜農、有漁民,也有打零工的,從來沒有過較大的姓氏家族。柳冬青的父親是漁民,周遠翔的父親是泥瓦匠。他們兩家的居住地相隔不足百米,但少有往來,平時碰見也就點點頭算打過招呼了。若不是那場大雨,很難成就他們的姻緣。畢竟,柳冬青比周遠翔大了五歲,在當時的山區,觀念上很難讓人接受。

周遠翔隨父親幹泥瓦匠的活,工地上總有很多廢棄的水泥袋,勤勞節儉的父親總是勸周遠翔收工時收拾一捆回家。周遠翔開始老大不樂意,礙於父命,隻好這樣做,不想積少成多,竟賣了不少錢。這給周遠翔一個啟發,工地上的廢棄水泥袋每天順手帶捆就有不錯的收益,如果專門去收呢?一天收的量抵得上一個月帶回來的,那一定能發點小財。

跟父親商量後,他專職幹起了這個行當,果然收益頗豐。有時一天的收入抵得上他一個月做泥瓦工的工錢。家裏放不下了,他就在江邊搭了個棚,自己收不過來,他就雇工收,漸漸當起小老板,口袋裏慢慢有了積蓄。

初夏的一個傍晚,周遠翔正在江邊整理水泥袋,突然狂風大作,瞬間傾盆大雨鋪天蓋地而下,周遠翔手忙腳亂地把水泥袋子收進棚裏,隱約聽到江邊傳來一陣呼救聲,遠遠望去,一葉扁舟正在江裏的風雨中飄搖,小船邊有一個身影正掙紮著拍打水麵。

周遠翔丟開手中的水泥袋,迅速衝向江邊,奮力將那女孩拖向岸邊,喘著大氣,才認出這女孩就是街坊柳冬青。周遠翔見柳冬青臉色蒼白,雙唇緊閉,可又不知如何做人工呼吸,於是就背起柳冬青準備去醫院。

人剛扶起,柳冬青就哇地吐出幾口水,漸漸恢複神誌,她喘著氣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周遠翔關切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上醫院?”

柳冬青搖搖頭:“沒事,歇會兒就好。”

周遠翔說:“那就先到我的棚子裏躲躲雨吧。”

說著,周遠翔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柳冬青背進那簡陋的棚子。棚子裏已經堆滿了雜亂無章的水泥袋,剩下的空間難以容納兩個人。周遠翔放下柳冬青後就站在屋簷下,任憑雨水潑打。透過雨簾,周遠翔不經意瞥了一眼柳冬青,發現她濕透的衣服裹著豐滿的身體,處處顯山露水的,連黑色的胸罩和紅色的短褲也看得清清楚楚,這讓周遠翔心中熱血升騰。

他連忙閃開目光,故作輕鬆地問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到江邊來?為什麼會被水衝走呀?”

柳冬青仍有些虛弱,她輕聲回答:“原來我和父親一起補漁網,快補完時,我就催他回去照料生病的母親。誰知他剛走不久就刮風下雨了,也不知啥時小船被刮走,我趕緊去拖,可小船勁很大,越漂越遠,反倒把我拖進深水裏。我本來會一點水,當時很緊張,就顧著撲打,差點……多虧你了。”

說著朝周遠翔瞥過一眼感激的目光。

兩人一來一去地說著,突然江邊傳來了失聲的喊叫,周遠翔扶起柳冬青出門一看,才發現是柳冬青的老爹在江邊尋找女兒。周遠翔飛快奔跑到江邊,把柳老爹叫到棚子裏,父女倆見麵抱頭痛哭。

柳老爹老淚縱橫哭道:“冬兒,我以為你和小船都漂走了,我的心急死了。老天有眼啊,你還活著,好,好呀……”

柳冬青哽咽著說:“爹,多虧了翔子救我,要不然我真的隨船漂走了。真的就沒命了。”

柳老爹轉身向周遠翔拱手作揖:“遠翔啊,你的救命之恩,我們全家永世難忘,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周遠翔憨憨答道:“柳叔,您不必客氣,那時候換誰都會這麼做的。”

柳老爹說:“不管怎樣,是你救了我女兒,這恩情我們一定記住。”

父女兩千恩萬謝地相攜著回家。周遠翔坐在一堆被雨淋得濕爛的水泥袋上,似乎挺欣慰地苦笑一下,關起吱吱呀呀的破爛房門也回家了。

第二天,柳老爹按當地風俗置辦了一擔壽麵和紅蛋恭敬地送到周遠翔家,周遠翔和他爹都不在家,隻有周母一人。因此,柳家的禮數隆重排場,周家的接收卻顯得十分冷清。周遠翔父子回到家見這些東西也就一笑了之,畢竟搭救一條命,東西受之何愧?

柳冬青以前見到周遠翔甚至連招呼都不打,在她眼裏周遠翔隻是個小男孩,雖然隻是隔一條街的街坊,但平日少有往來。這次周遠翔搭救了她的性命,在和他短暫接觸交流中,發現周遠翔長大了,成熟了,像個青年人了,有點男子漢的味道了。從此,她開始關注起這個年輕人來。

柳冬青老爹平日裏隻靠打魚生活,家境拮據,柳冬青老娘生病前就在家中蒸包子賣,貼補家用。柳冬青還有三個妹妹,一個老奶奶,一家七口人,日子過得真夠緊巴巴的。柳冬青哩,初中沒畢業就輟學在家幫著做包子,收拾家務。不知不覺也錯過了當地習俗裏的最佳婚嫁年齡,但柳家的包子倒是越做越有名氣,原先隻在家裏做,現在租了個門麵,生意很是火爆。

柳冬青時時關注著周遠翔是否來小店吃早餐,以往他偶爾會來店裏買兩個包子去上工,或者坐在店裏喝完豆漿再走,可最近總不見來,她在想周遠翔現在是不是不願來這裏貪圖點便宜。因為現在周遠翔若來,無論如何,柳家也不會收他的錢。

柳冬青大致摸清了周遠翔的行動規律,每天傍晚,他會到江邊收賣水泥袋。有一天,她裝了一袋熱騰騰的包子到江邊找到了周遠翔。

柳冬青麵帶笑容地看著周遠翔:“翔子,你最近怎麼不來店裏吃包子啊?來,歇歇手,吃兩個剛出籠的包子。”

周遠翔見到柳冬青時,有些傻愣,繼而憨厚地搓搓手,啥也沒說,接過包子,大口大口地吃著,心中喜滋滋的。一旁的柳冬青含情脈脈地看著周遠翔大口的吃相,心裏同樣是喜滋滋的。

柳冬青拍拍周遠翔的肩嗔道:“慢點,沒人跟你搶,我這管夠呢。喂,你幹嗎都不來店裏呀?你別不好意思,我的性命都是你搭救的,你若來吃終身免費。”

周遠翔傻笑著說:“什麼搭救不搭救的,舉手之勞。其實,吃兩個肉包子,我還是付得起錢,你照常收了,我反倒心安理得,你要這樣,我……我現在有點不敢去了。”

柳冬青豎起橫眉:“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了?這麼小的事都承受不了?你要是不去,我天天給你送包子。”

周遠翔有點吃驚,以往與柳冬青並沒有太多接觸,沒想到柳冬青竟如此大膽熱烈,稍鎮靜一會,他才點頭說:“好,我有機會一定會去。”

柳冬青笑了:“這就對了,記住,你來我會很高興的,別說那錢不錢的俗事。你今晚有沒有空,我請你看電影好不好?”

周遠翔從未受到一個年輕女性的主動邀請,心口怦怦然跳動著,顫抖著聲音回答:“好,好。”

有了這第一次後,看電影、逛公園、吃宵夜的事就常常發生,兩顆年輕的心越靠越近,盡管此時周遠翔才20歲,而柳冬青已經25歲了。柳冬青的主動該在情理之中,而周遠翔第一次嚐到戀愛的滋味,沉浸在柳冬青給他的愛意中,他已經不在意柳冬青比他大這樣的問題了。

下午時間柳冬青通常都比較空閑,她也常到江邊幫忙周遠翔整理水泥袋。有天,收來的水泥袋多到天黑也沒整理完,柳冬青累得歪在棚子裏整好的水泥袋上,不一會兒竟迷糊睡熟過去。

直到把所有活幹完,周遠翔想把柳冬青喊醒,轉身瞥一眼柳冬青的睡姿,豐滿成熟的胸脯一起一伏,極有韻致。柳冬青雖說不上漂亮,五官也還端正,豐滿結實。周遠翔愣愣看著柳冬青,蹲在柳冬青跟前,不忍心喊醒她。

盡管周遠翔悄無聲息,但柳冬青已經走出了熟睡的夢鄉,感覺到周遠翔就在身邊。她忽然睜開眼,看著周遠翔的深情眼神,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把周遠翔的臉。周遠翔一把抱過柳冬青,兩人狂吻著。

周遠翔喘著粗氣,要解開柳冬青的衣服,柳冬青稍作推卻,便任由周遠翔擺布,並有意識地配合著。當柳冬青一絲不掛時,周遠翔雖然熱血沸騰,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是柳冬青一把拽過周遠翔,幫助他脫下一身酸臭的衣服,但周遠翔趴在柳冬青身上還未等柳冬青喊疼,周遠翔就泄勁了。

柳冬青安撫道:“沒關係,你太急……歇會兒吧。”

周遠翔咧嘴傻笑著,良久才怯怯說道:“我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女人的身體,不知怎麼了,一下感覺要爆裂了。”

柳冬青拍拍周遠翔的臉,嫵媚說道:“傻帽,以後讓你看個夠……”

周遠翔被柳冬青的嫵媚所誘,再次激發起衝動,他翻身又把柳冬青壓在身下,柳冬青終於喊疼了。但周遠翔不顧柳冬青的叫喊聲,依然激烈地衝撞著,直至第二次爆裂才安靜下來。柳冬青身下的水泥袋上留下一塊紅色的印記。

周遠翔從過去聽到的一些朦朧的性知識,得到了印證,他忍不住在柳冬青額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這樣的禁果一旦嚐了就一發不可收拾,他們沒有約會的場所,隻能在那簡陋的窩棚裏,隔三差五地幽會。盡管他們也會小心翼翼地采取些措施,但兩個月後,柳冬青還是懷孕了。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談婚論嫁了。對柳家而言,柳冬青已是大齡姑娘,能找到夫婿也算了卻一樁心願,但柳家無男孩,柳老爹指望柳冬青將來找個上門女婿來續柳家香火。可周遠翔是救命恩人,柳老爹向周家開不了口。周遠翔雖然有個弟弟,但周遠翔是老大,他老爹早就盼著抱孫子了。因此,要周遠翔當上門女婿,周老爹也有些不樂意。

就兩家家境而言,周遠翔收購水泥袋初始階段收入並不高,結婚的一大筆費用也讓他發愁。柳家更富足些,柳老爹打魚不算啥,柳冬青和她娘做的肉包子遠近聞名,靠這個店給柳家帶來富足有餘的生活。柳家的條件是,隻要周遠翔肯入贅當上門女婿,結婚所有的費用柳家包了,周家終於妥協了,但附加的一個條件是必須有一個孩子姓周。所以周遠翔的大兒子叫柳大華,二兒子卻叫周二華。

柳冬青確實是個能幹的女人,哪怕是在懷孕、生孩子期間,她也沒讓店裏的生意落下。周遠翔做水泥袋生意有了原始累積,也了解了一些建築界的生意行情,自認為介入建築行業條件成熟了,於是動員柳冬青拿出積蓄,注冊了一家四級資質的建築公司。

介入建築這個行業後,周遠翔才真正嚐到有錢人的滋味,有時候他接一個工程就比他過去幾年接收水泥袋掙的錢還多。周遠翔後來的事業一發不可收,開桑拿、開酒樓,每一個行業都掙得盆滿缽滿,周遠翔成了達川出名的款爺,他甚至還當了一屆達川市政協委員,而這一切柳冬青功不可沒。

柳冬青是幕後操縱者,知情人都知道公司的真正董事長是柳冬青。周遠翔對柳冬青的把控初始還言聽計從,見柳冬青幹預多了,就有些惱火。但當時怨歸怨,並未表現出來。終於有一次周遠翔爆發了,和柳冬青大吵了一場,一個月也沒回家。

所謂男人有錢就變壞啊!不說周遠翔公司裏美女如雲,他常常帶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出去吃飯、應酬、娛樂,看準了就開房。周遠翔桑拿房裏的小姐,隻要他看得順眼,沒有不被他考證過的。在周遠翔眼裏,女人就是件衣服,熱了脫冷了穿,喜歡的穿穿,不喜歡的擱一邊。此前,周遠翔真沒對什麼女人動過真情,後來遇見李曉娜陷入情網卻是他自己也預想不到的。

李曉娜清秀典雅,但不豔麗媚俗,有思想、有謀略,但不張揚,平日裏眉目間總鎖著憂鬱,似乎讓人覺得難以靠近。周遠翔開始總是用很隨意或命令的口吻對她說,晚上幾點在某地方陪某客人吃飯,李曉娜總是很禮貌地找借口回絕,周遠翔這才領略了該女子不一般。如果不是李曉娜母親生病的緣故,周遠翔和李曉娜也許永遠都演繹不了沒有法律認可的婚姻故事。

李曉娜雖然想報答周遠翔的救母恩情,可她並未在感情上真正愛上周遠翔,但她確實覺得周遠翔這人夠義氣,不管周遠翔當時出於什麼動機,但他能一口氣掏出近十萬元錢救母親一條命,委實不容易。

令李曉娜意想不到的是,當她表示主動時,周遠翔卻顯得猶豫不決,仿佛洞察出李曉娜和從前判若兩人的舉動,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玄機。而實際上,此時周遠翔對李曉娜更多的是欣賞,甚至從某些層麵上講有崇拜的色彩。譬如,在某項生意決策上,他會征詢李曉娜的意見。最明顯的例證是當年中國股市欣欣向榮時,他聽從李曉娜的意見將公司裏100多萬富餘資金投入股市,所獲得的回報至少是他為李曉娜母親治病所付出的十多倍。

周遠翔已經不覺得李曉娜欠他什麼人情了,甚至覺得為李曉娜這樣的聰慧女人付出再多也值得。他們常在一起吃飯、喝咖啡,但未越雷池半步,他甚至沒有碰過李曉娜的手。

李曉娜雖然也聽說周遠翔睡過的女人可以編成連隊。她覺得這些與她的生活何幹?自己不是也曾想用身體回報周遠翔嗎?周遠翔與某個女人之間的關係是一種利益交換關係,自己當初這麼做,也是種利益交換關係,她對此沒有太多的反應。現在,她可以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給周遠翔做高參,也算是對周遠翔的回報。

周遠翔對女人需求的感覺也許是境界的升華,或許他早就膩歪了那些雖有姿色,但隻會發嗲的女人們。他覺得與李曉娜在一起吃飯、喝茶、聊天,每一個環節都是愉悅的,他不願意破壞這種境界。他知道李曉娜與一般女人不一樣,盡管有幾次他感覺到李曉娜很主動的暗示,但他知道李曉娜隻是出於一種報恩心理,並非出於內心的情願。

他不想僅僅與李曉娜有過三五次或者更長一點時間段的床笫之事就了結他們之間的默契關係。他了解李曉娜這人,雖然傳統但不會固守陳舊的觀念,不會因為和他有過關係後就死心塌地跟隨他,內心情感深處他已悄悄愛上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姑娘。

聰慧的李曉娜早就從周遠翔的眼神中洞察出他的異樣,但李曉娜知道周遠翔在年齡、學識、氣質、長相等方麵與自己存在太多的差異。唯獨吸引她的是周遠翔很有錢,嫁給周遠翔可以做個體麵的董事長太太,但一輩子隻能讓自己套在無愛的婚姻中。當然,她也聽過周遠翔家中還有個類似母老虎的老太婆太太,肯定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李曉娜不想為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