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是打車去,路上一直在想包裹到底是誰寄來的,裏麵到底是什麼。

到了郵局,我迫不及待的領取了包裹,這次很幹脆的從郵局出來,然後立即打車回到家中。

郵包的確是兩個,箱子很大,不過裏麵的東西很輕,好像是棉花一樣的。

我的第一反應還是去看有沒有郵寄地址和聯係電話之類的信息,但是沒有,郵包上上依然什麼都沒留下。

我猶豫了一下,其實是害怕又是些不能理解的東西,然後拿來見到打開了第一個郵包。

裏麵是一整箱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不過不是男人的衣服,反而是女人的衣服,各種裙子,連**都有,全套全套的樣子。這些衣服很明顯是穿過的,不過現在被洗的非常幹淨,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

“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這事情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妥。不過第一個郵包都打開了,第二個當然也要打開。

於是我打開了第二個郵包。

第二個郵包一打開的瞬間,嚇了我一大跳。裏麵居然裝著許多洋娃娃,我數了一下,總共三十個,顏色各異,造型各異,而且,全都是女性的洋娃娃。

除了洋娃娃,還有三雙很好看的高跟鞋,紅色、淡紫色,還有一雙天藍色的,鞋幫上鑲嵌著鑽石一樣的飾品,漂亮極了。

我可以想象得到,當一個女孩子穿上那些裙子,再配上這些迷人的高跟鞋,那會是多麼美麗的一幅景象。

不過現在,我落了一身冷汗。

我開始想到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那個問我住在什麼地方的陌生號碼。我掏出手機,翻看了短信記錄,然後找到了那個號碼。

我看了半響,終於決定還是打一個電話過去。我撥了電話,然後靜等著。

“嘟嘟——”電話撥通了,我緊張的不得了,在腦海中不斷的組織著語言,我是一個作者,說話對我來說並不難,但是那一刻,我真的緊張到想不起任何語言了。

然而電話那頭一直是“嘟嘟——”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電話自動掛斷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好像很舒暢,其實有很失望。我立馬發過去一條短信:“朋友,是不是你寄給我的東西,你再不說名字,以後見了麵我也不理你的,我發誓!”

我特意加重了語氣,並說出“我發誓”那樣決絕的字眼,我想,如果是我的任何一個朋友,我這樣說,她必然驚慌了,不應該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故弄玄虛。

那一夜,我沒有睡著,迷糊中,一直在等那個陌生的號碼能有所回應,但是什麼也沒有,似乎一瞬間,那個號碼已經沒人在使用了。

第二天,我的精神顯得十分不好,頭腦昏沉沉的,打開電腦,並不像往日一樣文思泉湧,半天還想不起來一句話。

其實,我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女人的影子,她楚楚可憐的瞪著我,穿著婚紗,踩著高跟鞋,但是臉上總帶著那種使人心碎的淚珠。

迷迷糊糊中,我揉了揉眼睛。突然看到窗子外麵似乎有個影子在偷窺。我猛然跑過去。

但是那個影子閃得更快,一下子就不見了。我跑過去打開窗戶,盡量把頭伸出去看。

我的窗子外麵就是大路,好在是在郊區,人流量很少。我伸出頭去,看到幾個病態十足的老人家在散步,他們蹣跚的步伐像是蝸牛一樣,另外就再不見其他人了。我可以斷定,不可能是那幾個老頭子。

我有看了看牆角,突然看到一個還冒著煙的煙頭,這讓我渾身都是一震。

“果然有人。”我既為自己的細心而自得,又有點害怕。我決定出去看看。

我從正門出來,走到窗子下把煙頭撿了起來,這支煙都已經燒到跟腳了,牌子是“梅花”,成都地方上的特色。我把煙頭小心的放在手中,作為作者,我養成了偵探的細心。我在想,可能有小偷盯上我了,或者,和那些包裹有關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