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我,我……”
唐宇冷哼一聲:
“我什麼我,人家有證人,你沒有,還想顛倒是非不成,要是沒有證據,你就閉嘴吧。”
林中幾人被說的啞口無言,公堂之上,凡事都是有理有據的才說了算。
本來以為隻是簡單的打架鬥毆,可現在回想,怎麼越來越覺得不對味了,好像這些人一開始就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唐宇心中有了定論,他看向林中等人,說道:“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林中等人頓時麵如死灰,他們知道自己這次是難逃一劫。
他們紛紛磕頭求饒,說道:“縣令大人,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請您從輕處罰我們吧。”
唐宇說道:“你們聚眾鬥毆,擾亂治安,本應重罰。”
“但念在你們是初犯,且認罪態度良好,我便從輕處罰你們,來人,將他們帶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徒刑兩月。”
“牛鐵蛋,你們幾人雖是從犯,但鬥毆之事不能輕饒,杖則二十。”
啊?人家二十,我們四十大板,還要關倆月。
林中幾人一聽頓時慌了起來,趕忙求饒道:“大人,您不是說從輕處罰嗎?四十大板也太多了,大人饒命啊。”
林中幾人磕頭如搗蒜,這打下去不得屁股開花了。
唐宇卻是冷笑一聲,置若罔聞。
“來人,行刑。”
見唐宇毫不留情,林中幾人趕忙向後看了看,見自己家主林東正在門口,大聲喊道:
“家主,救命啊,救我們啊……”
林東自從審案開始,就已經急不可耐,幾次想要衝過去,卻都被管家死死攔住。
那幾個證人分明就是趙富貴和唐宇安排好的,擺明就是針對林府的。
林東著急準備衝進去,管家拉著他說道:
“擾亂公堂,輕則嗬斥,重則杖刑,老爺你別衝動啊。”
林東卻是一臉焦急道:
“你放開我,難不成我就看著他們置之不理嗎?”
管家隻能耐心解釋道:
“現在證據確鑿,我們進去了也沒用,還有這麼多百姓看著呢,等審完了再說也不遲。”
“唉,好你個姓唐的,你這是找死。”
林東拳頭捏的咯吱作響,眼神憤恨的盯著唐宇。
而唐宇這邊,看林府家丁朝林東呼救,不禁心中暗喜。
要是林東不進來也就罷了,要是進來搗亂,直接抓起來。
隻是等了一會,見林東隻是站在門口盯著他,卻始終沒有上前,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動他了。
堂下衙役已經拿出數條板凳,把鐵蛋和林中幾人全部按住,開始抽起板子。
林中幾人心中十分害怕,試圖求饒,但是衙役們根本不理他,隻是用力地打著他的屁股。
林康感到非常痛苦,他的眼淚和鼻涕流了一臉。
“啊!啊,啊,啊……”
三十大板下去,林中幾人的屁股已經被打得滲出血跡,叫聲也越來越虛弱。
而鐵蛋這邊,也是叫的歇斯底裏,撕心裂肺,實際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六子不但給他們幾人穿了好幾條褲子,還墊了些別的東西。
杖刑結束,鐵蛋幾人捂著屁股裝模作樣的直叫喚。
而林中這邊已經快疼的昏過去了。
隻聽唐宇拍了下驚堂木,喝道:“將這六人人押下去,退堂。”
“威~武~”
唐宇離開,圍觀的百姓也漸漸散去。
林東看了一眼被拖走的六個家丁,對管家說道:
“走吧,我們該去會會這個縣令大人了。”
管家拱了拱手道:“好的,老爺,我這就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