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個林東,不是永平縣本地人,大概是十年前才來的永平。”
“十年前他初到永平之時,是知府王豐親自送過來的,且當時的永平縣令對他也是畢恭畢敬,禮遇有加。”
唐宇二人一聽,原來這個林東不簡單啊,他一個商人身份,居然能讓知府親送,讓一方縣令相迎,自然是來頭不小。
唐宇皺起眉頭,
“有知府相送,縣令相迎,必然身份斐然,若傳言屬於,可如此人物,又怎會屈居永平十年,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啊。”
趙富貴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具體他以前是做什麼的,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之前剛占據永平之時,王豐卻是和我提過一嘴,說讓我離姓林的遠點,不要想著去打他的主意。”
六子驚訝道:“還有此事?那你當初有沒有動過他?”
趙富貴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我就是個小人物,人家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敢去觸黴頭,也就欺負欺負外地人,和那幾個大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唐宇想了想說道:
“連王豐一個知府都不願招惹的存在,必然地位比他還要高。”
“往大了想,他若是朝廷權貴,做了禍事到此地避難,那他有那麼強的手下也就能說的通了。”
六子臉色有些難看,忍不住問道:
“如果他真的是權貴,我們還對付他嗎?”
唐宇輕蔑一笑,起身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就算他真的是朝中權貴,犯了事難道還能逃脫律法的製裁。”
“況且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他在此地十年也不見離開,可見定然不是皇室宗親,撐死是個大臣家眷之流。”
“隻要他在永平縣犯事,我就有資格抓他。”
趙富貴六子二人,聽到唐宇如此斬釘截鐵的言論,頓時心生崇拜。
“老爺如此氣勢,定然能將林東擒下,給那些受傷的百姓一個公道。”
“嗯嗯,就是,就是。”
趙富貴繼續說道:“大人,既然你已想好對策,我這就召集兄弟,去和姓林的大幹一架。”
唐宇出言阻攔:
“不要那麼著急,就算是幹架也要講究策略,你這麼去,打死了人怎麼辦。”
趙富貴撓了撓頭,不解道:
“打架還要講什麼策略,把人打倒不就行了,幹架死人那不也是常有的事嘛,我會交代我的兄弟們,不下死手的。”
唐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真搞不明白,就你這莽勁,當初到底是怎麼占了永平縣的。”
趙富貴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這不是當初這地方沒人管麼,我這不就鑽了空子了。”
唐宇聞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找你來,不是為了和人拚命,當然,你的兄弟也不行。”
“額…,這架被你說的,我都不知道怎麼打了。”
趙富貴甚是無語,這唐宇讓他去打架,又不讓人受傷,這不純純的偽命題,不成立麼。
見趙富貴這個榆木腦袋不開竅,唐宇隻能提醒道:
“你帶人去的時候,可以每人拿一把石灰粉,先把人弄瞎咯,再動手,這不就有分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