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無義聽完管家的話,捋了捋胡須皺眉思考著。
“為今之計,也沒其他辦法,就按你說的辦,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和那些百姓交代。”
“好嘞,老爺,我這就下去傳話。”
管家聞言,點了點頭準備就準備離去,卻又被錢無義叫住問道:
“咱們的金鍋都準備好了沒有?”
見問到金鍋管家想了想回道:
“差不多了,老爺,再有兩天便可完工。”
錢無義點了點頭說道:
“不用等了,明天就準備開業吧,有多少用多少,價格也要比有間酒樓的便宜,再每桌送一壺酒,看那女掌櫃怎麼應對。”
“好嘞,老爺,我這就去和林掌櫃說。”
隨即管家便是離開去了東來樓,把金鍋的事告知了林東。
又把爐子的事情告知了府裏的家丁,讓他們上街到處散播消息。
果然,兩天後,關於東來樓重新開業的事,和官府用爐子騙人的事,在永平縣裏傳的沸沸揚揚的。
起初大家都隻是隨口說說,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百姓們傳的越來越邪乎。
爐子的事情暫且不說,東來樓重新開業上了金暖鍋的事,可把趙富貴給急壞了。
東來樓開業三天,有間酒樓的客人就流失了一半。
到了第四天,終於是按耐不住,跑到縣衙找唐宇。
在唐宇的會客廳中,趙富貴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一口,隨即向唐宇問道:
“我的唐大老爺,那酒樓可還有你一份呢,那廚子夥計都指著酒樓開工錢,你咋一點都不著急,還有閑心在這寫寫畫畫的。”
說著便將唐宇手中的筆直接拿走,著急的盯著唐宇。
唐宇見筆被奪走,也不生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急什麼,這不才兩三天麼,做生意哪能天天都掙錢,大起大落不是常有的事。”
趙富貴走來走去對唐宇說道:
“唐縣令,不是我著急,是我的兄弟和店裏的夥計也著急啊,他們這兩天都閑出蛋了,你要是真不管,我可去幹我的老本行,打家劫舍去了。”
唐宇一聽隻是冷冷瞥了趙富貴一眼說道:
“可以啊,那到時候你就看我抓不抓你就完了。”
趙富貴一聽這話,頓時就口氣軟了下來,低眉順眼的拉著唐宇胳膊說道:
“唐縣令,唐老爺,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您就給支個招唄。”
唐宇嫌棄的把趙富貴的手趕緊拿開,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道:
“早用這種語氣說話,我還能不管你,在我給你支招前,你先把筆還給我。”
“好好好。”
趙富貴趕忙恭敬的把筆遞給了唐宇。
唐宇正欲說話,卻見六子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喊道:
“老爺,不好了,好多百姓到縣衙來鬧事了,嚷嚷著要退爐子。”
唐宇聞言,皺眉起身問道:
“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要退,不是用的好好的嘛”
六子喘著粗氣,有些著急的說道:
“不知是誰傳的謠言,說老爺你是打算把百姓用一兩銀子給賣了,而且說的有模有樣的,到處是這種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