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櫃,新紡車我隨時可以做,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白若一聽,心道,果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這是要獅子大開口了。
與其等對方開口,還不如自己先聲奪人,白若隨即說道:
“隻要唐縣令真能如你所說,把紡線的速度提高四倍,小女子願將布莊利益分三成給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唐宇沒想到這女人還挺會來事,一張口就是分三成,這時間久了可是不少的錢。
但是唐宇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白若一看人家搖頭,猶豫了下又說道:“那就四成,唐縣令可還滿意?”
唐宇繼續搖頭。
白若咬緊牙關,艱難的從嘴裏說出了她最不想說出的那個數。
“五成!不能再多了,否則我們的合作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唐宇卻是依舊笑著搖頭,說道:“白掌櫃,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白若心生疑惑,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慌張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不是為了分成,難不成,難不成,你真的是想霸占我不成。”
“你雖是官,但也不能強迫民女,除非,除非,你能明媒正娶,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白若說到後麵是越說越緊張,越說聲音越小,整個臉漲的通紅。
唐宇一看這還得了,敢情人家誤會了,而且這姑娘怎麼好像有點花癡的樣子呢。
趕忙出聲打斷道:
“白掌櫃,你多慮了,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意思,我的要求是新的紡車,必須隻有你我知道,你不能再賣給其他布莊,否則這個生意就免談了。”
“啊,原來就這麼簡單。”
聽完唐宇解釋的話,白若是又尷尬又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合著半天人家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是她自作多情了,這事鬧的。
實在羞的不行就想扭頭離開,可又想到紡車的事,便又咬著牙說道:
“既然大人都說了,紡車的事自然隻有你我知道,可是大人,如果真的如您所說,您就沒別要求?這麼簡單就把紡車給我了,您又圖什麼呢?”
唐宇笑了笑,對白若說道:“我是永平縣縣令,圖的自然是讓我治下百姓吃飽穿暖,把紡車給你,也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商人。”
白若聽到唐宇這麼說,先是愣了愣。
心裏想著,難道他真的是個好官?之前是我把他想太壞了?
然後又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才不信有這麼好的事呢,以前那縣令可沒少敲詐他們這些生意人。
為了保險起見,白若想了想還是說道:“縣令大人還是莫要推辭利益分成的事,你若真的分文不取,倒是我不懂事了,這新紡車我可不敢要。”
看白若還是堅持,唐宇便也不再矯情,隨即說道:
“既然白掌櫃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再推辭,不過你說的三成太多了,我隻要一成。”
白若聽到唐宇說要了,也放下心來,認真說道:
“成交!”
二人擊掌盟誓,這個事就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