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晉江仍然在抽風,貌似也波及到了《宮牆》,對於維修我無能為力,但是這麼久進程還是如此緩慢,所以今天我投訴了,希望大家見諒,應該很快會得到解決的···第三十六章買斷感情
路華薇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空如也,結婚以來,沈存早出晚歸,頗有一種種眼不見為淨的味道。她不由得在心裏暗自嘲諷,既然這樣嫌棄她,沈存何必如此費心娶她。她自認不能幫沈存帶來任何商業利益。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沈存無法用以前的態度麵對她,因為某些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而她,又何嚐可以?
她曾經聽說過半麵妝的故事,深知因為心理扭曲般的原因而糾結在一起的男女,注定不會有好結果。可是她偏偏好存著僥幸的心理,就像當初把與一夜情的對象當作命中注定一樣,滿腦子幻想,隻因為心中太渴望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也許,她真的是得了斯爾歌德摩綜合症,欠虐待。
被不正常的關係折磨著,卻還奢望著哪天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韓了了說得沒錯,女人,終歸隻是個女人。女人因為自己是女人,雖然有自尊,但是在懦弱的時候也能夠很快就找到合適借口。因為是女人,柔弱是種美,因為是女人;她想要依靠一個男人,想要一個遮風擋雨的家。
女人,因為愛幸福,也因為愛痛苦。愛,無關乎意願,隻在於知與不知之間。
別的女人在情路坎坷時會有黑騎士,但是她沒有。無論是沈存還是盛銳,二者都非良人。
沈夫人對兒媳婦的遲到非常不滿,見他們絲毫沒有搬出去住的意思,直接問:“你什麼時候搬出去?”
路華薇不想這位婆婆爭辯些什麼,她倒是想走,隻是沈存不讓。她以前不想和沈存在一起,是因為有其他的顧慮,現在木已成舟,她何必再去麻煩政府,領張離婚證。雖然他們的關係依舊尷尬,但是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會離婚。至於是因為什麼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隻是那麼覺得而已。
“夫人應該知道,一家人理應住在一起,我如果搬出去,怕給您招惹虐待兒媳的惡名,所以還是在這兒住的好。”
她言之鑿鑿,不卑不亢。沈夫人頓時來了脾氣,放下手中的刀叉:“一家人?難道你還想母憑子貴,生個兒子來對付我?”
路華薇本來並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想到沈夫人背地對自己的態度,不免得心中來氣,擠出一絲笑容:“夫人言重了,但是結婚生子本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媳婦一定會尊重婆婆的意思,做好相夫教子的準備。”
傭人正好端來早餐,沈夫人也不顧平日裏的體統,直接起身走人。反觀路華薇倒是不受影響,隻覺得心情大好,開心地吃起了早餐。
如果隻是言語上的攻擊,她無所畏懼。尤其是當對手是沈夫人,這隻會讓她覺得更加興奮。
韓了了聽到路華薇和沈存結婚的消息後沒有太大的意外,隻是覺得,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過,這樣一來,費盡心機和沈家套近乎的林世成,該如何是好呢?她冷笑著撥通了林世成的電話,預想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好戲。
林世成對分手的女人一向冷淡,無論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呆了多久。他不耐煩地赴約,心裏想著這一次務必一刀兩斷,不留後患。沈家和周家聯姻勢在必行,他絕不可能因為韓了了而得罪周家。林家到林世成父親這一輩家道中落,林家如今空有門麵,他如果想學光武中興,非得精通長袖善舞不行。
“你什麼意思?”林世成掀開韓了了遞過來存折,發現裏麵金額不小。
韓了了點了根香煙夾在修長的手指,在煙霧繚繞間淡淡地說:“這些年來我從你那花的錢,以及買下你陪我時間的錢。”
林世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轉瞬想到了什麼,頓時惱羞成怒:“你把我當鴨。”
韓了了對這樣的憤怒嗤之以鼻,回擊:“那要看你把我當什麼了。”將手中的煙撚滅,繼續補充:“總之,從今以後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你!”林世成伸手欲扇韓了了一個巴掌,被她一手攔下,以前對這個男人唯唯諾諾,千嬌百媚是她自己犯賤,所以她不願誰。現在,這個混蛋休想再對她頤指氣使。她一把耍開林世成的手,義正言辭:“林大少爺,請自重。”然後看向桌上那本被忽略的存折:“密碼是我們相遇的日子,當然,你應該記得,因為在不同的年份,相同的日子,你娶了別的女人,你如此費心巴結周家,想必不會忘了結婚紀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