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一到七樓有電,但是我住在十樓,終於來電了,淚奔啊·····最後對不起,今天晚了,新的一章奉上,希望喜歡~第三十二章炒作?

有個故事說女人問男人要一個承諾,承諾他的愛長過她的生命。路華薇不需要這樣,因為,男女之愛,能幫助她成長,卻不是她賴以生存的條件。愛隻是給你一個獲得幸福的機會,對沈存的愛,也不會是她全部的人生。

因為,她的生命裏不止有他,她相信他亦如此。

可是偏偏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如此,讓她來求他,是他最終的目的。可是目的達到了,反而覺得自己被狠狠地刮了一巴掌。如果不是太在乎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如此敏感。這個女人曾經要求他全身心的愛戀,現在卻毫無顧忌拿自己來做交易,她休想。

他輕輕一笑,讚許:“路華薇,作為商人,你很有天分。”轉而諷刺:“不過,你現在還不具備和我談判的砝碼。”

路華薇黯然,周家生她,可她心裏卻恨其入骨;路家養她,於情於理,她都應該竭盡全力護路家子孫周全。

隻是,現在唯一能夠幫她的男人,偏偏是她昔日的情人。他像是極其享受把她捏在手心的感覺一般,等著她低聲下氣開口去求他,取悅他,討他歡心,卻並不急於應允她任何事情。

這對沈存而言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趁火打劫,他要趁此□她那抓不住的心。

“你現在還不具備和我談判的砝碼!”那表情像是在說,你當自己是誰?

她不明白沈存為何出爾反爾,明明說好放過她,現在緊要關頭卻等著她去求他。他遵守諾言不再去糾纏她,因為他知道自己有一萬種法子讓她主動去糾纏他。

更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她要重新開始的決心。路華薇黯然,在他的心裏,她在演戲,扮演一個為了弟弟不惜犧牲所有的偉大姐姐。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她已經卑微至此,沈存卻依舊不為所動。現在是立規矩的時候,在沈存的心裏,路華薇離開他是罪大惡極的事情,可一不可再。他嘴角一勾,炯炯地望著路華薇:“路小姐不是知道麼?”

他眼神強烈地看著她,心裏暗暗地宣告:這一次,你一定要記得,是你先招惹的我。

路華薇的節目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關於沈家和周家的傳聞沸沸揚揚,沈存爆炸性的發言成功弄得滿城轟動。

八卦報刊的老板開心了,這位沉寂多時的輿論寵兒,終於有了行動。

同樣沸騰的還有周氏企業的投資人,他們不在乎沈存愛的是哪個女人,他們關心的是沈存要娶的究竟是哪一個女人,作為沈氏的領軍人物,鬧出這種緋聞,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暗示伏筆?沈氏是否真的要放棄與周家的聯姻,這才是關鍵所在。

自然,作為當事人之一,路華薇成了大熱門。隻是,說話的是沈存,她清楚自己的角色。她是個聰明的人,不想惹惱沈存,至少對記者的追問,就隻能三緘其口。她想他隻是想戲弄一下自己而已,但是偏偏那個人還不識趣,明目張膽地打電話過來:“你準備一下,晚上陪我參加一個酒會。”

“周婷不去嗎?”

“別忘了,是你有求於我。”他恨恨地說,然後意識到語氣似乎不妥,又稍微柔軟了一些:“隻是女伴而已,你不必想太多。”

炒作嗎?大牌明星他一抓一大把,退一千步來說也犯不著在她這個小主持的身上下功夫。她跟並不是第一天認識,像他所說的酒會,必是名流雲集,而這樣的地方,從來都不缺少狗仔。在這個時候拋頭露麵,不必多想,怎麼可能?

一直到自己打扮完畢盛裝以待,沈存都沒有再打過任何電話過來。路華薇無法,隻好照著他中午說的酒店地址,穿著水藍色的雪紡抹胸晚禮服,踩著一雙白色細跟鞋,獨自打車前往。

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酒店大堂裏華麗的告示牌:沈氏集團四十周年慶祝酒會請往七樓。

聽說沈存邀請了許多名流參加這次宴會,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今天的當場的人之中,除了她不認識的許多人,分明還有一個她非常熟悉的盛銳。路華薇頓時怒上心頭,他分明是有意為之,想看她的笑話。看她如何在前前任男友和前任男友之間左右為難。抬腿欲走,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也不多說些什麼,隻是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她在心裏掙紮了一下,就一咬牙跟了上去。

被戲弄又如何,隻要他高興,隻要物有所值,他肯幫忙就行。

大盞的水晶吊燈優雅地垂下,宴會廳內布置奢華,銀質的餐具在摧殘的燈光下別具貴重的質感。場中的荷蘭鬱金香與波爾多酒莊的紅酒像一個淺淺的絲線,若隱若現,引得她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