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殺他。Ww W COM所以你們一起來吧。”
趙七又了一聲,然後猛然一腳將斷了一隻手的馮剛踩在腳下,隨意的一刀插了進去。
‘噗’
馮剛出了悶哼,卻是趙七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裏,像是在隨意的用刀去插一塊牛排。
一挑眉:“嗯?來呀?再不來,我就一刀刀把他插成篩子。身體很壯,生命力會很強的吧?”
趙七淡淡的。
二十多人全部驚呼出聲。
終於,一個青年忍不住了,脫掉了外套,倒拿軍刺,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
來勢洶洶,趙七卻依然平淡無比。
他苦練多年拔刀式,每就那麼一招,心情早已猶如止水。心如止水之人,是會在無論麵對什麼情況,都會保持一顆冷靜到可怕的心的。
所以這青年雖然來的凶猛,但趙七卻依然以不變應萬變,隻是緩緩的從馮剛的身體裏拔出了刀。
“去死吧!殘廢!”
惡虎捕羊一般跳上半空,三棱軍刺由上而下插了下去,這卻是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是悍不畏死的以自身的傷亡,換取敵人共同傷亡的招式。
趙七眼裏閃過一絲不屑,想傷了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隻是輕微的右腳後退半步,然後剁骨刀以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度猛然上撩。
‘劃拉’一聲。
那保鏢隻覺得全身的力氣在瞬間流逝了,三棱軍刺沒了準頭,落空,人也落地。
不敢相信的低頭,自己的腹部到胸膛,出現了一條豁口。
再看看趙七,他就站在半步之外,平靜的看著自己。那隻獨臂依然倒提剁骨刀,像是根本就沒動過。
他不敢相信,竟然隻是一招。自己從練童子功,練了二十多年,竟然隻在這個獨臂的孩子手下走了一招!
鮮血狂湧,全身的力量急流失,下一刻,他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緩緩倒了下去。
“我了,一起上。聽不懂人話嗎?嗯?”
趙七看著眾人,輕聲道。
“啊!”
“高手!”
“一起上。這是高手。”
“呐,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怪物?這麼的年齡,還是個獨臂的殘廢。”
“他是楊過麼?”
保鏢們有些心驚膽戰的呢喃著。
然後,一個身高約莫兩米多的魁梧漢子大喝一聲:“一起上,狼群戰術。”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動了。開始以一種包圍的形式,從不同的方向衝向了趙七。
每一個都是高手,每一個都是身手矯健,經驗豐富的老手。
但是他們麵對從雲國而來的孩子之時,感受到的卻是絕望。
這些人裏邊,有人是曾在亞馬遜叢林裏和鱷魚搏鬥過的勇士,有人曾在西伯利亞的零下四十度環境裏赤膊訓練過的雇傭兵,有些是從在少林寺長大的級保鏢。
沒有一個是普通的老百姓,幾乎每一個都擁有赤手空拳獨戰二十號普通人的身手。
但是麵對趙七,是絕望的。
‘噗噗噗’
場中不斷的傳來刀入肉的聲音,慘叫連連。
趙七有一種獨特的怪癖,也許是他自己的原因,他總喜歡剁掉別人的手,喜歡別人和他一樣是獨臂。這是一種近乎變態的心理,所以二十多號人裏,幾乎一半的人都變成了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