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那裏咒罵著,更像是一個瘋子了。
這時,忽然有一個染著黃頭的青年走了過來,和琴擦肩而過,一把抓住她手中那標誌叫做“LV”的包包,轉身就跑。
琴一愣,歇斯底裏的尖叫一聲:“搶劫啊,我的包十幾萬呢。抓住他啊,搶劫啊。”
沒人搭理這個瘋女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琴大罵著,光著腳快追去。
當她追到一個無人的巷子時,忽然感覺到了不妥,自己是個弱女子,就算抓住那個搶劫的賊又能如何?
不行,我得走,不能再追了。
想著,琴就準備離開了,心中越的怨恨李如虎:“都是你,要不是張總去見你,我怎麼會被扔下,丟人現眼。我不被扔下,怎麼會被搶劫。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李如虎,我要讓你全家死光光,耽誤我的約會,你不得好死啊。”
眼裏盡是怨毒之色。
正往回去走著,突然又看見巷子的盡頭,出現兩個身材壯碩的青年堵住了去路。
琴心裏一驚,轉過頭去,默不作聲的離開。
轉過頭,現身後又是兩個人堵住了去路。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沒人理她,隻是走到她近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扛起來就走。
一輛捷達汽車開了過來,琴被扔進去,車門一關,又快開走了……
卡宴車裏,張江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彪子是剛做完縫合手術出來的,語氣非常虛弱:
“張總麼?”
“彪子,你怎麼了?”
彪子聞言,像是找到主心骨了一樣,添油加醋的就將今生的事情了出來:
“張總,劉鐵生雖然弄了我們,但打的是你的臉啊。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張江聞言,終於知道為什麼今有不好的預感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是暴怒:“給臉不要臉了,劉鐵生這**玩意兒,竟然敢動我的人,他瘋了麼?”
“張總,你要給我們討個公道啊。”
“彪子你不會白白受苦的,媽的,別他爹是劉建國,就算他爹是屈平飛,我這次也要弄死他。彪子,你現在立馬打電話喊人,集合了。去抄他家,砍死劉鐵生個**玩意。”
張江咬牙切齒的狂吼:“看他是晚輩,一直在忍讓,現在都讓人打到家門口來了。快大電話喊人,順便,把劉鐵生那個弟,也給老子掘地三尺挖出來。我不殺了他全家,我不姓張。”
“好的張總,對了張總,好像有點誤會……那個,不是劉鐵生的弟。”
“我不管他是誰,就算他是劉鐵生的平輩兄弟,我也得弄死他。”
“張總……那個李如虎,是劉鐵生的老大。”
“……什麼?”
“李如虎是劉鐵生的老大,他親口的。而且,那個李如虎好像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他是劉鐵生的老大。”
張江倒吸一口涼氣,能當劉鐵生的老大,讓劉鐵生這無法無的王八蛋心服口服的人,那是一個什麼級別的?
“喂,張總?張總你怎麼不話了張總?”
張江猶豫了好久,咬牙:“我不管他是誰,立馬叫人,弄死他!”
“是張總,總算有人為我們兄弟出頭了,這次一定要弄死劉鐵生跟那個李如虎啊。”
“知道了。”
掛斷電話,張江狠狠的歎口氣,將車停在路邊,狠狠的拍打方向盤,氣急敗壞的:
“媽個比的,失算了。怎麼又弄出一個老大來了啊?不是劉鐵生的弟麼?哎呀,氣死我了,要早是劉鐵生的老大,我特麼啥也要去親自見啊。這下好了,結了仇了,還不得不報仇,氣死我了。”
正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張江心煩氣躁的看了一眼,卻現是琴的電話,冷著臉接起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賤女人,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昨晚要不是聽了你的話,老子今也不會惹下這種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張總是吧……嗬嗬,沒事,我就打個電話讓你聽聽聲音而已。”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猛然傳來琴的哭喊:“救我啊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