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爆的音樂像是要把黑夜撕裂,音樂聲,歡笑聲伴隨著閃光燈,這裏是青年男女消遣快樂的天堂。換上溜冰鞋後,趙勳箭一樣劃進人群中,還沒開始溜,郭月就一把抓起夢想的胳膊。
‘怎麼,你也不會溜啊!’
‘廢話,會溜的話還找你啊’郭月緊緊抓住夢想的胳膊生怕摔倒。
雖然夢想漸漸地習慣了郭月的蠻不講理,但是自己有時還是會去想辦法給郭月鋪個台階。
‘哎,我給你說,這溜冰是要技巧的,我教你,首先將雙臂伸開。’
‘這還有絕招啊?’郭月伸開上臂說道;‘然後那?’
夢想留到一邊看著郭月一臉的壞笑不說話。
‘你搞什麼啊,快過來教我啊。’郭月帶有吩咐的口氣命令道。
夢想依舊在原地不說話。
‘我求你了,快過來啊,我都要快摔倒了。’郭月吩咐的語氣開始變得乞求起來。
這時夢想往後退了兩步,然後鼓足力氣迅速的溜向郭月,經過郭月的時候,夢想伸出左手臂攔起郭月的腰間向遠處溜去,嚇得郭月隻是緊緊的抱著夢想的脖子。夢想做出側溜,倒溜等對於郭月來說的驚險動作,郭月帶著哭泣的聲音乞求道;‘我求您了,咱們不溜了,好嗎?’
‘怎麼了,不學了?’夢想笑著問道。
‘不學了,我算是怕你了,好嗎?’
‘說那的話,我躲你還來不及那,走,帶你歇會’夢想向旁邊的長椅上溜去。
郭月坐下來雙眼瞪得夢想質問道;‘坦白交代,說,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交女孩子的啊?’
還沒等夢想開口,郭月又說道;‘行了,你也別做解釋了,你指定是為自己辯護說自己是如何的清白。’
夢想隻是雙眼盯著溜冰場,默不作聲。
‘你還真不給自己辯解一下啊,行,我就當是你默認了。’郭月有些生氣的說道。
‘走吧,回去吧,趙勳他們明天還要上班那。’夢想站起來說道。
郭月把溜冰鞋脫掉,站起來說道;‘你溜冰一流的,可怎麼那麼沒勁啊。’說完向前走去。
夢想找到趙勳,準備離開溜冰場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子不小心把趙勳創個四肢朝天,男子立馬把趙勳扶起來,頻頻道歉。
‘你會不會溜啊。’夢想氣衝的說道。
‘不會,怎麼了’男子態度也開始強硬起來。
在溜冰場裏打架是很正常的事,而打架一般都是群架。所以要是勢單力薄的男子最好不要掀起衝突,現在的社會就是人際關係,喜歡群毆。
‘沒事,沒事,兄弟你繼續溜啊’趙勳拉上夢想和女友走出溜冰場。
‘哎,可是他先把你撞翻的啊,你就這樣放過他啊。’夢想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們男人就喜歡打架,要是打傷了,缺胳膊少腿的不說難看了,還不是自己受罪。’劉莎幫趙勳辯解道。
‘再說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不也道歉了嗎。’趙勳補充道。
夢想想起來去年的趙勳,放在今天,就趙勳以前的脾氣,就算是對方有幫手夢想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再看看兩人真是天生一對,還沒結婚,夫妻味道已經溢於言表,夢想發現,自己眼前的兄弟和自己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想到趙勳每天都要工作,夢想也不好意思打擾,第二天,夢想在趙勳上班的時候離開,或許,沒有告別,可以縮短離別的日期。
打工一族們,在工廠門口,吃著簡單的早餐,有說有笑,在這裏感受不到冬天,四季如春,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打工仔們把身體推給機器去摧殘,把精神留給時間去粉碎,忘記時間,疏忽了堅硬的胡渣,一切的喜悅與無奈隻有地上的煙頭在哭泣。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郭月邊吃著簡單的早餐邊問道。
‘要不去,去澳門吧!’
‘澳門,好啊,都回歸好幾年了,還沒有去走走,可是,我不能去啊;’郭月停下手中的食物無奈的說道。
‘可是這是為什麼那。’夢想疑惑的問道。
‘因為,因為,我沒有港澳通行證。’
夢想帶著郭月來到拱北車站,看著於天相接的大海。
‘看到沒,旁邊那高樓大廈就是澳門。’夢想手指著對麵的高樓說道。
郭月充滿渴望的眼神,恨不得飛過去,過了一會問道;‘那你說我們怎麼過去啊。’
夢想兩人帶著郭月正往澳門走著,這時,前麵出來一位解放軍,手裏握著衝鋒槍,示意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