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蝶既然以為容小玉有意陷害自己,一擊出去,就傾盡全力,正對容小玉的檀中大穴,本以為容小玉不死也會經脈盡斷。哪知容小玉一掌擊來,同自己掌掌相接,忽覺一股大力衝來,不覺後退一步,大感奇怪。
容小玉更覺幸苦,隻覺得體內氣血翻湧,幾欲作嘔,倒退幾步,一跤跌倒,坐在那假山之下。
靈蝶見容小玉會武,更加確定她勾接外人,有極大的陰謀要對付自己,上前幾步,一招靈鶴展翅向容小玉又擊過來。忽然眼前人影一閃,胸口神闕穴中了一指,緩緩滑倒,就此昏了過去。
容小玉喜道:“區婆婆,你終於來救我啦。”
那區婆婆搖了搖手,又隨手一點,點中那傻二的昏睡穴。這才轉過身來對容小玉道:“死丫頭,到哪裏學的武功?拜了誰為師?小白呢?沒被你養死吧?”
容小玉答道:“哪有學武功,師是拜了,但我是為了保命而已,不是真拜。小白?不是在你腳下正舔你的露在鞋外的腳趾嗎?”
區婆婆急忙縮腳,抱起小白,道:“看來你的主人沒給什麼東西你吃,連老太婆枯樹腳指都吃。哎,一打岔給忘了,容小玉,要你拜我為師你不拜,說,到底拜了什麼人為師?還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武功?”
容小玉一聲不出,突然曲膝跪下,大叫道:“師傅,你可要給徒人做主啊!”說完淚雨磅沱,好像遭受了極大的委屈。心想:我拜了你為師,不學武功,娘親也不會怪我吧!
區婆婆被一聲師傅叫得心花怒放,心想:這一切努力終於都有了結果,自己奔波幾十年終於找到了徒弟,終於可以回家養老,悠閑過晚年了,不由得也流下幾滴老淚。
容小玉正沉浸在自己的莫名的悲傷之中,忽然覺得頭頂有雨滴落下,不由止住假哭,抬頭望去,卻見自己剛剛才拜的師傅正在抹眼擦淚,看起來來傷心過自己呢。
容小玉站起身來,問道:“師傅,你怎麼啦?”又見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不由道:“我拜你為師值得你開心得哭嗎?”
區婆婆止住眼淚道:“一時感傷,一時感傷而已。”又問道:“你向誰學了什麼武功?快練給我看看。”心想:可千萬別同自己門派的武功相衝,可就麻煩了。
容小玉莫名其妙道:“沒有啊,我哪有學武?前些天一直和那黑家三兄弟一起關在牢中,今天才放出來,就被你找到了,哪有時間學武。”心想:還一天拜了兩個師傅,也算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區婆婆道:“那你剛剛使出的那招是什麼,要不是有那招,你早就上閻王老爺那裏報道了。”
容小玉恍然大悟道:“你說的那個啊,那是我同黑家三兄弟輸賭,他們教給我強身健體的……”指手劃腳,口沫橫飛,說起自己怎麼被黑家三兄弟偷吃牢飯,怎麼讓人捐錢捐物,自己年幼無知,怎麼上當受騙被逼開賭,還特意仔細描繪了那黑家三兄弟大狗撒尿的姿勢,連一點細節都不放過。說得連比帶劃,麵容激動。那區婆婆聽得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捧腹大笑,時而又皺眉不語。
區婆婆聽畢,對容小玉說道:“小玉,你把那十二式什麼禽戲,比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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