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昏想拿回財物的想法落了空,也憤憤然道:“這小鬼怕累,怕學不好,不敢學,我們還不敢教她呢,免得師傅罵我們收了一個這麼不成器的弟子。”這個是激將法。
不管他們說得如何口幹舌燥,容小玉一概用兩個字對付:“不學”
黑天昏地無計可施,眼看這小鬼油鹽不進,還在那裏自得其樂的玩起了骰子。不禁一個個停下了口舌,眼睜睜的望著她,那黑地本來就是一個賭徒,看見她擲骰的手法奇怪無比,從未見過,不禁興趣漾然,暫時拋下收徒小事,對小玉說:“小玉,你的手法還挺怪的,我從沒見過,用這種手法能行嗎?”
容小玉白了他一眼道:“怎麼不行,要不我們賭兩把,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黑地一聽有得賭,什麼事都忘到煙霄雲外,立刻蹲下身來,準備動手開賭。容小玉道:“慢著,賭要有彩頭,你想拿什麼來跟我賭?”黑地道:“自然是銀子啦。”
黑昏一聲笑道:“老二,你還有銀子嗎?你幾天前和那黃河老鬼開賭不是把銀子都給輸光了,連褲子都幾乎被人扒下,你忘記了?”
這話說得粗魯無比,容小玉到底是個女孩子,聽了不禁臉一紅。
黑地聽到有賭,早已忘了這一層,說道:“兄弟如手足,錢財如衣物,老三借點錢來使一使呢!”
黑昏望了望容小玉,又道:“你是不是人老了,也糊塗了,我們的錢全部給了這小鬼,哪裏還有銀錢。”
容小玉聽了,心中有幾分感動,心想:這三兄弟也算老實,我騙他們給錢財我,他們竟然全部掏空袋子,如果是自己,怎麼也要在腳板底藏幾張銀票,不拿出來。
黑地一聽,大失所望,有賭無彩,那算什麼賭?轉頭一想,不如向這小鬼借住幾兩銀子先,贏了再還給她?不由眼巴巴望向小玉。
容小玉一看他神情,怎麼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的話還沒說出口,立刻道:“不行,如果你還是輸,豈不是還是要我借銀子給你,那我豈不有贏無賠,豈不是成了冤大頭,還有什麼意思?”
黑地一聽,道理也是如此,不由得垂頭喪氣,靜坐不語。
容小玉繼續道:“不過也不是不能賭的,不能賭銀子,不如賭鑽桌子,學狗叫,貼胡子?”容小玉說的全是孩童玩意。
黑地白了她一眼道:“你以為我還隻有六歲嗎?我已經六十好幾了。”
容小玉道:“不賭就不賭,那你不要蹲在我前麵,擋住我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