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2 / 2)

時間慢慢的流失,對麵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隻有楊華特有的打呼之聲穿透著薄薄的木門。

“咚咚”沉悶的敲門聲一下子驚醒了半夢半醒之間的陳暮,晚上這層樓裏除了自己出的房間之外就是對麵和301房間還有人,其他人因為都是本市的居多基本都會在周五回家,所以晚上從來沒有串門的習慣。

“咚咚”斷斷續續的敲門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回蕩著,本來不算很大的聲音在房間變得越來越大,實質的音波衝擊著剛要站起來的陳暮。

陳暮費勁了力氣也沒有站起來,宛如魔咒的敲門聲不斷的束縛著強壯的身軀,驅散了肌肉裏凝聚的力量。

“嗬嗬”驟然消失的敲門聲被一聲輕笑取代,粉色的連衣裙從黑色的木紋理慢慢的出現,肉色的皮質涼鞋安靜的懸浮在空氣裏,修長的脖頸上隻是反射著黑色光澤的長發,隨之進來的還有讓人作嘔的腐臭味。

陳暮默默的調息著,真去一瞬間衝破這個該死的束縛,麵色依舊保持淡然的看著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白色幽影,較為明亮的空間裏除了倒映在床上的坐姿之外沒有其他的影子落下。

“現在還不能動手哦,食物成熟了我會通知你的。你這樣子急躁我和會長的報告可不好寫哦。”黑色的影子好像章魚的爪子一樣突然出現在白色的長袍上,除了束縛行動之外沒有絲毫的作用。

“嗬嗬,看在他還算能力的份上這份大餐我會留到最後的。不過其他的我可不會放棄享用的。”清脆的女聲從滿身黑色的長發下一頓一頓的說著,好像很久沒有張開嘴巴講話了,嘶啞的聲帶和重金屬搖滾一樣難聽。

陳暮死死的瞪大雙眼,盡可能的搜尋那個突然出現的男聲,就剛才的對話聽來自己貌似被別人視為一個還未成熟的食物,作為貢品獻給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

沉寂的空間裏剛才出現的男聲沒有回話,本來放在寢室中間的長桌一瞬間立起,豎起的隻是桌子投下的黑影,張開的深色的幕布安靜的覆蓋了想要掙紮的白影,帶著他離開了這個世界。陳暮也在白影消失的瞬間終於感覺到還算靈活的四肢。

“呼呼”驟然消失的束縛之後隨之而來就是越來越難的呼吸。鼻孔裏貌似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就像挑逗貓咪的毛棒,身體剛恢複主動就是無法再次使用。

上下親吻的眼皮死死的黏在一起,身軀好像被一個很重的東西死死壓在下麵。

“啊”短暫的一聲暴喝,默運了半天的力氣終於衝開了著該死的壓製,失去控製的四肢在武者看來就是最大的失誤,尤其是那種被別人掌控自己生命的恐懼。

不是恐懼自己消逝的害怕,而是恐懼自己難以掌控自己生死的絕望。

“嘭”輕薄的木門在一瞬間被一隻黑色的運動鞋踹開,楊華還算健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過馬上轉過頭退了出去。

“是在是抱歉啊,剛才是我衝動了。”灰溜溜的伸腳帶上房門,留下屋子裏滿臉震驚的陳暮。據說處男一般喜歡在清晨的時候YY*的。

陳暮死死的抓著單薄的床單,就像被是十八個壯漢輪過大米的蒼白色麵孔。

邊上躺著一個剝成大白鵝的女性,麵色朝下的死死的蓋在自己高聳的下半身上。

這裏是男生寢室,不善於交際的自己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比較親密的女性發生過這種關係。這裏可是三樓,她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