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蕭絕)
“不出意外的,國君被納為西域女君踹了一腳,聽人說好像踹的起碼有十米遠。”(齊放)
“踹的挺重的哈。”(蕭絕)
“嗬嗬,讓他去當舔狗,舔啊,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說他現在還活著,月關肯定笑他個20天。”(蕭絕)
“先皇若是知道您的孝心,必定感動的痛哭流涕。”(齊放心中想著)
“哦,對了,臣還想起來小時候聽說過的一個小傳聞。”(齊放)
“展開說說。”(蕭絕)
“先皇曾經好像還說過,若是到了大越國,哪個臭小子敢欺負皇女,讓皇女直接殺了便是,或者誅他九族也可以。”(齊放)
“……百姓對我那舔狗父皇的統治是怎麼說的?”(蕭絕)
“一代明君,當之無愧。”(齊放)
“呸!”(蕭絕)
“他怎麼好意思承認這個稱號的,簡直不要臉。”(蕭絕)
“那他們怎麼說我的?”(蕭絕)
“一代昏君,昏庸無能,殘暴,暴戾,殺伐果斷,酒池肉林,魚肉百姓……”(齊放)
“???”(蕭絕)
“很好,看來朕也得去當當他們口中的“一代明君”了。”(蕭絕)
“陛下,三思啊!”(齊放)
“三思你個毛!朕今天必須當一當“一代名君”。”(蕭絕)
…
(台下的眾位大臣看著高座上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一會兒黑的陛下,不禁沉思:陛下,這是終於瘋了?!)
“阿嬌,你說你這麼聰明,你那異父同母的哥哥怎麼看上去……這兒有點毛病啊。”(令狐隱)
“先天性如此,怪不了誰。”(君念嬌)
(高座上的皇帝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朕?)
“那位坐在皇帝下方隱蔽處的那個女子你認識嗎?”(君念嬌)
“我怎麼可能認識,滿打滿算我也沒來幾次浙大越國。”(令狐隱)
“沒來幾次,你騙誰呢,在你還小的時候,每個月起碼要來這大越國十回吧,嗯~?”(君念嬌)
“阿嬌,你可不能冤枉我,何曾一月來十次了。”(令狐隱)
“最開始你隻是救了一個小男孩,後來嘛,你看他可憐,天天來陪伴他,你不記得了?”(君念嬌)
“……阿嬌……”(令狐隱)
“別找借口,我又不會討厭你,一天天的瞞著我幹什麼?”(君念嬌)
“我怕你不高興……”(令狐隱)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才不高興呢,好了,所以那個女的你認識嗎?”(君念嬌)
“以我當年一個月來十次的經驗來看,這小姑娘恐怕是你哥哥新納的妃子,就是這臉,總感覺在哪見過,在哪兒呢?”(令狐隱仔細的看向君無雙,回頭看了眼君念嬌)
“!!!”(君念嬌)
“碰”(君念嬌猛地拍桌子,起身走向君無雙)
“說西域皇女又發什麼瘋?”(將軍嫡子)
“小姐,真的是二公主昭陽!她向我們走來了!”(青竹)
“你可真是讓本宮好找呀,阿姐,嗯~”(君念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