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2 / 2)

隻有雲靜初直視上那張恐怖的臉,不急不慢地說道:“你的主子是宇文熠的親娘,對嗎?”

冠太後看著那雙冷冽的眸子,從第一眼見過這女人就覺得不一般,隻是怎麼也想不到,幾十年所作的一切毀在她的手上,她狂笑:“沒有錯,我的主子就是昔日的香妃。”

“所以,你就利用宇文拓,讓他們兄弟互相誤會殘殺?讓人給宇文拓下毒!”雲靜初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冷冷的說著。

“我早就想讓他死掉了,這麼多年,我無時無刻都忍著想要將他殺死的衝動,現在,總算如願以償了,哈哈……”冠太後卻像是失去了理智,其實她早就暗暗派人在剛剛宇文拓喝的酒中下毒,隻為看見這兄弟相殘之後,都能相繼死去。

現在,她早已經無所顧忌,宇文拓與宇文軒都已經死了,現在最大的固然是她這個太後,而雲靜初這個人,她一定也要除去。

想著,她伸出細手,示意身後的侍衛動手,卻發現宇文軒那些士兵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這是什麼回事?”麵紗之下,臉色詫異,卻聽到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

“你應該不知道,這隻軍隊隻認這個兵符。”雲靜初從衣袖中拿出兵符,那些士兵們看著這兵符,根本不會動手,因為現在雲靜初才是他們的主人。

“我還真要謝謝你,沒有你這麼安排,我都不曾知道宇文軒的真心。”雲靜初的笑更是寒冷,仿若那千年寒冰,抬了抬手,示意將冠太後和她身邊的侍衛全部抓獲,一個不留……

美輪美奐的宮殿,宇文軒被扶上軟塌之後,他整個人依舊在昏迷中,宇文軒內力深厚,在毒酒擴散的時候,暫時護住了心脈,可是那毒已經很深,如果沒有解藥,那三日之內,宇文軒也會必死無疑。

這個毒是一種特殊的毒,而知道這個毒的宇文拓,幸運的是他的毒明顯比宇文軒的要輕,看來那個冠太後對宇文拓還是有些憐憫,所以下毒的份量還是不重,所以宇文拓還能虛弱的說出毒藥來源,就是那個叫做菀林的地方。

“主子,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如果我們找不到解藥,那你……”寧非寧的話還未說完,雲靜初卻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主子,就立刻去準備。”

她的神情中帶著無盡的堅定,在看到那躺在床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這個時候她隻想讓宇文軒活著,她不能再次承受有人離開,如果犧牲她的性命可以保住他的,她同樣也願意。

“那我立刻去準備。”寧非寧雖然不願意讓主子去冒險,但他還是能理解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宇文軒這樣為了主子不顧自己的性命,不說主子本人,他這個旁觀者也感動的要死。

雲靜初點了點頭,便她看向床上昏迷的人,看著那毫無血色的臉龐,她柔聲說道:“放心吧,你很快就沒事了。”

感受到那冰冷的溫度,雲靜初伸手輕撫過宇文軒的臉,千言萬語凝聚在指尖,是那麼輕柔:軒,不管未來會怎麼樣,你要好好的活著。

這話一落,腦袋裏不斷的閃過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天驕,你沒事吧?”

“其實我很早就感覺你是她了,因為你們實在太相似……”

“無論你是雲靜初和沈天驕,隻要你還活著,那就夠了,真的。”

“有的,無論是你之前受過的傷,還是破碎的心,我都會一一去幫你愈合……而你破碎的心我也會一一為你拚湊,會努力讓你和孩子過好每一天,將那些不好的記憶覆蓋掉,久而久之,就隻會剩下美好的回憶了。”

“靜初,你被忘記了,你肚子裏可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你走!讓你帶著我的孩子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宇文拓,你想要什麼,都拿去,就連我的命都無所謂,隻要你放過靜初……”

當那些曾經的語句不停地在耳邊響起,雲靜初的眼眸瞬間通紅,強忍住心中的疼痛,再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她的臉牽出一道淺淺的笑,仿佛在說著:謝謝你告訴我,謝謝讓我再次相信愛……

站在門外的寧非寧看著這一幕,始終沒有說話,隻是希望他們能快點回到菀林,去尋找到解藥救主子,他絕對不能讓主子有事。

次日,夏日的太陽特別毒辣,當夕陽的餘耀穿透縫隙。

出了皇宮城門,隻見兩輛馬車已如飛箭般在前麵直駛行去,身後的一隊人馬一甩韁繩緊跟著,卷著落葉飛舞,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