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吏部侍郎和慕容國公府,卻也因此,多了一層聯係,與兩家政治上的情況來說,便隻有好的事兒。
這些,對於周蓉和張瑤兩個人來說,都沒有什麼大意思。
周蓉的母家是有,可遠在江南,這種事兒,還輪不得上趕著來,而張瑤,根本就沒有母家的勢力可言,於是這個宴會對於他們來說,不過便是走個過場罷了。
哦,這其中,還有一個青選侍。
宴會到了午時的時候,正式在正殿兒的廳內進行,一大群打扮的華貴異常的婦人,帶著自家的女兒,或是和交好的相談甚歡,或是和其他的貴婦人交談,這種時候,最是適合攀關係不過的。
張瑤和周蓉兩人不起眼兒,根本沒有什麼人來找他們,他們也自得其樂的在一邊兒看著熱鬧。
兩人一邊兒磕著瓜子兒,一邊兒細細的說的悄悄兒話,倒也享樂的緊。
北夢鳶走到他們的麵前,笑道,“張淑女和周淑女可是悠閑的緊呢。”說著,輕輕兒一笑,在張瑤他們的對麵兒做下來。
張瑤和周蓉對視一眼,笑道,“鳶婕妤怎的來了?”剛剛北夢鳶和她的母親說話去了的,這個時候又跑得他們這兒來了。
北夢鳶一聽,不由的一笑,道,“怎麼?還不歡迎我來嗎?”
張瑤忙幹幹一笑,道,“那倒不是,隻不過,臣妾和周姐姐說的些,怕是入不了鳶婕妤的耳朵,鳶婕妤在咱們這兒,別嫌的無趣便是了。”
周蓉也笑道,“瑤妹妹說的是,鳶婕妤可莫要嫌棄咱們便是了。”
“嫌棄?”哪知北夢鳶一聽,最近不由的微微掀起一絲嘲諷的弧度,看向一邊兒熱鬧的人群,微微有些譏笑道,“要是和那些個兩麵三刀的比起來,我倒是覺得張淑女和周淑女這兒倒是自在的多了。”
說起這個,就不由的想起剛剛自己的母親在自己耳邊兒的嘮叨。
“娘娘,如今您已經進了東宮,最打緊的,便是趕快懷上一個子嗣,如今太子嬪沒了一個,若是娘娘懷上了一個,依著娘娘的身家,到時候升上太子嬪的位置,指日可待,娘娘可莫要在糊塗,念著些往日裏的事兒了,知道了嗎?”
入了東宮,便是貴人了,娘家便是父母都得尊稱一聲娘娘,北夢鳶聽的膈應的很,在加上郡陽侯夫人話裏話外,都各有暗示,弄得她越發的煩心不已。
那一刻,她真想直接告訴自己的母親,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和殿下同房呢!
可終究是念著母親是為了自己好,心下不忍,麵上便恭謙的應了,郡陽侯夫人見狀,這才鬆了口氣兒。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她自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好的,未出嫁前,北夢鳶的一些事情,郡陽侯夫人這個做娘的怎麼會不知道?
可如今嫁了東宮,那便是太子的女人了,怎麼可能還那般心心念念的?
她就怕北夢鳶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仔細的叮囑她一番才算是放了心。
之後便又去了別處寒暄,北夢鳶得以鬆了口氣兒,趁著自己的身邊兒沒人兒,趕緊的溜了,見得張瑤和周蓉這裏清靜,便行了過來。
對於這兩個人,北夢鳶的心裏,還是很有好感度的。
張瑤聽罷北夢鳶的話,心裏微微有些想法,可不過一轉,便也不去多想了,笑了笑,便道,“既是如此,那也無妨。”
周蓉也是一笑,三人便聚在一起說起話來,這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就嚇一跳。
他們三人,性子竟是出奇的合拍。
且不說張瑤本身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隻說周蓉和北夢鳶,兩個人都是驚采絕豔的人,走出去,誰人都得尊稱一聲才女,不過在這上京,北夢鳶的風頭到底是蓋過周蓉一些,周蓉為人和北夢鳶的也較為相近。
性子冷清,不易靠近,其實真正的了解了,才發現,他們的心地,其實都是挺好的。
幾人天南地北的說著,倒是讓張瑤眼界打開,前世她可沒有這般和別人說過這個世界的什麼,隻不過在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上,眼界自然便狹隘了許多。
如今聽周蓉和北夢鳶兩人一講,這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多姿多彩。
如沙漠裏的各種部落,草原上的王國,海上的城堡之類的,竟是隱隱的,和二十一世紀的一些東西息息相關,各方各麵,都有著一些的隱射。
張瑤不禁感歎,大千世界,果真是無奇不有啊!
幾人聊了沒一會兒,正殿兒上麵兒一扇銅鑼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