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蒙蒙的圍繞著四周,若隱若現的山峰讓人宛若置身仙境。濃鬱到不可思議的玉氣四周隱藏著無數殺陣,擎天的巨門之上雕刻著禁地的字樣。
湖麵之上圓台托舉著一道身影,星眉劍目不威自怒一股超凡的氣息由內而外散發出,這是一代強者由內而外所具有的氣韻
“想不到您的後人竟進入了昭菊的府邸,逃脫了追殺”一位發福的中年人說道。
聽到他所說的話之後
圓台之上的那人動了動身子,好像因為長時間的不動身子都僵在了一起。過了好長一會那人才活動開來,拂去了身上的塵氣,身上的關節如爆豆子般響起。
“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他竟然會選擇進入人族的領域也不願接受本族的洗禮”發福的中年人很是恭敬的問著湖中心
沉浸了一段時間後,湖中心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沒有錯,我們都沒有錯,他也沒有錯。能夠拒接本族的巨大誘惑選擇反目,就算是我在他的那個時候也沒有勇氣”湖中心的聲音鏗鏘有力,如洪鍾般震得湖麵發顫。
“那,追殺還……”發福的中年人一時拿不準了他的意思。
“繼續,雖然我欣賞他的心誌,但他既然選擇了那條路就要付出一點代價。反叛本組,哪怕是我的後代,殺無赦。”湖中心瞬間被寒意籠罩,湖麵冰封萬裏,不僅是寒冷更重要的是無情的殺意。
“明白,您繼續休息吧,打擾了”發福的中年人,拱手退卻。心中卻是泛起陣陣漣漪,家族便是如此,有用那就留下,沒用那就抹殺。家族從不會因為你身上流淌著本族的血脈而手下留情,也正是如此這個家族才能撐過一次又一次的浩劫。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刺眼的光讓眼睛難以睜開。
“還好吧?”旁邊傳來關切的問候。
楚墨定了定神,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在穆杭“自殺”後自己也是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下手太重了,到現在頭還隱隱作痛。楚墨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大礙。
“楚墨,這次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可就真的出不來了”穆杭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
兩人走出那間屋子,回頭一看木屋僅存的一絲靈氣耗盡,化為一股青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什麼打算啊?”楚墨用肘子撞了一下穆杭的手臂,將正在發呆的穆杭給撞醒了過來。
“反正這裏不能長待下去了,那就繼續尋找師傅留下的意誌,這裏並不是師傅的所有傳承。我要趕在別人找到之前找到它們”穆杭認真的說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談論互相得到的經驗
最後楚墨還是拒絕了穆杭得到的傳承,因為昭菊以幻境證道,不是楚墨追求的道路。
“好吧,小兄弟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我們肯定還會見麵的”穆杭拍了拍楚墨的肩膀,順手拿出了一個像是鏡子的東西。
“走了”穆杭用手一抹鏡麵,一股空間之力包裹穆杭消失在了楚墨的麵前
楚墨也沒過多的在意這次的經曆“走的這麼急,我還想讓你到村子裏玩幾天再走”看著穆杭的離開楚墨還是有點惋惜的。
轉身楚墨也要離開了府邸,就快要走出去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什麼也沒有得到。既沒有考驗,也沒有古書上所謂的大造化。
“算了,就當是來玩了一圈,認識個朋友”楚墨倒是想的開,沿著石板路往回走。走到正門口的時候,楚墨突然發現左側的石板上直立立的豎著一根鐵棍,好奇心讓楚墨走了過去圍著這根鐵棍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非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的話,那就是自己在剛開始進院子的時候這裏絕對沒有這根鐵棍。
鐵棍呈扁平狀,兩指寬,半指厚。倒是像做衣服的尺子,通身漆黑仔細看的話好像上麵還有些花紋隻是應該是時間太久了紋路都被磨得幾乎看不見了
楚墨抬頭看了看周圍,沒人啊,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楚墨滿肚子的疑惑。不過反正這玩意是在石板路上的東西,拔出來試試應該沒有問題的。
想著楚墨就伸手握住了黑尺,入手的溫潤感像是質地光滑的玉石。右手輕輕用力往上提,這一提不要緊,“這玩意這麼重”楚墨愣是沒有拔出來。
兩個手一齊往外拔,黑尺像是和這地麵融在了一起一樣不動分毫。楚墨鬆手又仔細的研究了半天黑尺的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