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死在了2024除夕夜】

年齡25+,存款30萬,常年漂泊北上廣深的顧以笙,2024年除夕夜,竟被逼婚致死。

父親說:“過了30就嫁不出去了。”

後媽說:“天天喪著個臉,以後嫁到婆家,也打算用這副嘴臉伺候人家?”

大爹說:“人家跟你一個年紀的都有娃了,你是驢不走磨不轉。”

大姑說:“年輕就要好好學做飯,學做家務,以後嫁人了,才能好好伺候婆家和丈夫。”

二姨說:“這女人啊,讀再多書都沒用,遲早都是要嫁人的。”

大姨說:“給你介紹這麼多男人,這個也看不上,那個也不喜歡,真當自己是仙女下凡啊?”

二叔說:“現在的年輕人不是不想生娃嘛?我朋友他兒子,一兒三女,雖然是二婚,嫁過去省了生娃的事兒,多好?”

妹妹說:“嫁誰不是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遲早都是潑出去的水。”

那一天....

顧以笙回到了被妹妹害的毀容,被後媽強行以十萬彩禮,嫁給家暴男的前一天

她用兩樣東西換來了重生的機會,這一世。

她會笑著,看他們哭。

顧以笙,笑著看著眼前如同自己上一世一般,被家暴男砍掉四肢,塞入罐中的人彘妹妹,原封不動的將當初刺穿她心髒的話,一字一句還給妹妹。

“不著急,一個一個來...”

“一個都逃不掉...”

“放心吧,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死的,這樣太便宜你們了。”

時間來到2024年2月3號,南方小年。

顧以笙在外奔波十幾年,今年特意從上海提前一周回家過年。

不曾想,前腳剛剛踏入家門,後腳所謂“親戚”,就迫不及待領著,與他們有著各種遠近關係的男人,回家來相她。

她仿佛一件商品一般,任由眼前幾名歪瓜裂棗的男人,上下打探著我。

那種眼神,場麵,讓顧以笙渾身不自在,剛提著行李箱準備上樓,被後媽極其不耐煩的語氣,拖住了她的步伐。

後媽:“小爛屎!一點教養都沒有!人家大老遠來看你,也不招呼招呼就要躲?”

小爛屎,是她們那邊罵人的方言,也是後媽經常稱呼顧以笙的“名字”。

顧以笙有些難為情的,愣神在樓梯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這時,父親抽著煙,滿臉冷漠的走上前來,還不等顧以笙開口喊聲爸爸,後媽就開始在父親耳邊喋喋不休,語氣裏都是埋怨。

“呦,姐姐回來啦?在外邊兒這麼些年,掙到錢了麼?沒有給我,還有爸媽買個新年禮物啥的嗎?”說話的人是顧以笙同父異母的妹妹-顧嬌嬌。

這個妹妹也就比顧以笙小三個月。

但在顧以笙的童年記憶中,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是讓給妹妹,她隻能用妹妹剩下的,或者玩膩了準備丟掉的任何東西。

對此

父親和後媽,不為所動,覺得理所當然。

一名看上去30+的男人,肥頭大耳,細眼睛,身高不足170的相親男,滿臉油膩的走到顧以笙身前,“貼心”的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

“我來吧,笙笙,沒想到你這麼漂亮啊....”男人說話間,眼神裏發出陣陣閃爍的亮光。

他說的倒也不錯,顧以笙天生冷白皮,鵝蛋臉,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潤柔和的鼻子,櫻桃小嘴,下巴不尖,看上去極其柔美。

顧以笙似乎有點厭男?她並不想跟這個陌生的男人靠的太近,從他手裏接過行李箱,正眼都沒瞧他一下:“謝謝,不用了,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