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完全理解他的心意,他待我很好,也非常真誠,他給了我信心、力量,我十分感激他的深情厚誼……但愛情不是遊戲,不是笑話,而是一種責任,一種追求、一種企盼,一種向往。經過多次離合的磨難後,我深感身心疲憊,於是我輕輕地關上愛的大門,何時能開啟?待緣份這個小精靈再次來撞擊吧!
我撩撥著逢亂的頭發往窗外望去,剛好與他微笑的目光相碰。我笑著說:“雖然我們或許不能成為那個,但我們永遠是知己好友。”他則以唱歌形式來回應“別離沒有對錯,要走也解釋不多,現代說永遠已經很傻。留給你,請珍惜這段友誼,也許某天可以的話,準許我多愛你一次!”我坦然地說:“歲月能風化許多堅硬的東西!”
遲來的初戀
昨天下午,我跟我的網戀男朋友說分手了。本以為跟同事們一起去吃飯,一起去唱OK可以很開心,很快樂,但是我錯了,到那裏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不但吃不知何味,還有種想哭的衝動。同事們說了很多很多的笑話,但我隻陷在我的世界中,去到OK包箱,沒坐熱板凳,我就偷偷溜走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隻想獨自一個人呆在自己的空間裏。前不久因我誤會了他鬧了一次,我哭得很傷心。後來是他打電話跟我說對不起。有了上一次的經曆,本以為我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不再在呼分不分手的問題,因為戀愛成功失敗就是很正常的,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但這次我又錯了。原來感情的深淺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是看自己的付出多少來衡量。
我雖然三十歲了,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但我們在2009年2月10日從網上認識那天起我就一直想著他,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所以我們在今後的日子裏有空就聊天,我們知道彼此的一些家庭所事和工作內容,彼此的性格。特別是我,我對他說了很多我的事情。我是有主見、有點好強、有點強、而且有點得理不饒人的那種人。他呢也是有主見、好強、有點強、大男人主義的那種人。我們從聊天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性格相似,可能二人相衝,二人會吵架,不是很好的組合的。當時他說會讓我,好男不跟女鬥。後來我們也常鬧。但鬧過了就過了。他隻比我大一歲,我們知道彼此的性格,所以都有主動的時候。但最近,我們因為性的問題意見分歧比較大,誰都說服不了誰。我們都是感情專一的人,對於性這個問題我想他跟我一樣都是等相處見麵後再做決定的情事。但是他老要我現在就答應他的這個要求,我呢又不想說假話,隻有實話實說等相處後再做決定。他一聽到這個又說我不夠愛他,我付出的沒有他的多。就因為這個問題,我們都覺得彼此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現在我真的好想他,總放不下對他的感情。那個能幫我說說,我們這樣的組合不合適,要不要放棄。如果我們要走下去,要怎樣才能使我們的愛情永恒。
杉木堆上的初戀
這是為年輕的我們所不熟識的初戀景狀,但它確為曾經年輕的一代所深深記憶。
我的初戀之花開在19歲,開在閩北山村那個村頭的杉木堆上。準確地說,即使是坐在了那堆筆直渾圓的杉木堆上,我也並不知道什麼叫做愛情。
18歲,高中畢業,我背上行囊躊躇滿誌地上山下鄉去了。知青中有人哭有人笑有人不情願,我很費解——逃避自己早已厭倦的、終日喧嘩不止“打倒”不斷的城市,去到一個嶄新的“廣闊天地”,去大有作為,去摸爬滾打有什麼不好?有什麼不舍?自從3年前我的母親被戴上高帽掛上黑牌遊街示眾之後,我就對這個熟悉的城市充滿厭煩。
我興高采烈地在敲鑼打鼓的歡送聲中踏上了知青運動的苦難旅程。我高興的是,我和大家一樣,胸膛別著一朵象征著榮譽崇高和平等的大紅花。我和一群天真無邪的男女同學——大多是各個班級的學生幹部,住在同一座知青樓裏,開始了單調而漫長的田野耕作,20多年前少男少女的那種淩雲壯誌仿佛今天還冒著氣衝霄漢的騰騰熱氣。知青生活留住我許多美好與不美好,愉快和不愉快的回憶,但無論別人怎麼詛咒它,痛恨它所帶來的心酸與災難,我都要感激它賦予我個人的成熟與收獲。其中就有我插隊村頭杉木堆上那一段懵懂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