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阿--嚏--”
浪漫的結果就是我感冒了。
無語。
我起床在房間裏沒有看到半個人。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我估摸著我昨晚又是被扛回來的,腦袋到現在都還暈著。
小溪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小溪,小溪。”喉嚨有點幹,我拎起茶壺想倒杯水,卻發現整個茶壺空空如也,一滴水都沒有。
正當我煩悶之際,一個生的玲瓏的女孩兒跑了進來。
“少奶奶,有什麼吩咐嗎?”小小的聲音裏有一絲顫抖。
我皺了皺眉頭,把茶壺給她,說:“給我倒了水。”
“是。”她退了出去。
我關好門,換了一身幹淨衣服。
再開門,發現小溪和沈墨軒站在門口,他的手裏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
我皺著眉頭接過,一飲而盡。
小溪接過碗,徐徐地退下。
沉默良久。四目相對。
眼波流轉間流露著暗暗的情愫。
此時無言勝萬語。
我向前走一步,給了他一個輕輕的擁抱。
“還好麼?”他的聲音還是一如往常的好聽。
“不好。”心裏一陣歡喜。
“怎麼了?燒應該退了呀!”他輕輕推開我,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指尖上一陣又一陣的冰涼。
我蹙眉,疑惑的看著他。
他隨即拉著我的手,將我往外引。
“已經是黃昏了。”
果然,天邊一輪斜陽慢慢下沉,晚霞映紅了整片天空。
“你睡了一整天。昨晚抱你回來的時候,你的頭很燙,還一直說夢話。”
“大夫說你染了風寒,給你喂藥你又不喝,隻好委曲你相公我。你個小壞蛋,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他擁著我,越來越緊。
我心下一暖,說:“軒,謝謝你!”
“這還差不多。餓麼?”
“我想吃東西了。”
“走吧。”
淡淡的陽光拉長了兩道影子。
呼呼呼,吃得好飽啊!
我不過說了句我想吃飯了,他差不多給我整了個滿漢全席。一看就知道是事先準備的,我邊吃邊偷笑,好幾次差點噎道。
吃飽喝足,我滿意的拍拍肚子,一抬頭對上沈墨軒溫柔明朗的眸,臉紅了。
“咳咳,那個,我有個提議。”
“我們去看夕陽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