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動身(1 / 3)

王老漢對我的話甚為不解,問我說:“嘿,小子。你剛才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太明白啊,你到底是說那個老女人要為難你呢,還是說我剛才在那老家夥家裏見到的那對孿生姐妹。還有啊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係,那老家夥派來的人關那神婆什麼事?”

我指著那三人對王老漢說:“這你就恐怕有所不知了,其實他們和神婆本來就是一夥的,隻不過由於個別原因雙方談不來就鬧翻了,所以既使任何一方想打我們的主意,另外一方必定會爭在對方之前去做的,這樣我們絕大部分是屬於安全的,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的機率,但我有辦法阻止得了他們這樣做的。”

王老漢若有所思的說:“可是你當著這幾個小鬼的麵把這些都挑明了,難道一點也不怕他們回去之後把你說的告訴他們的主子?”

我笑著說:“既使我現在不說,他們遲早也會知道的,所以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時,閔良和他的同伴靳錦都猶豫不決拿不出主意來,正等著錢辰給他們發號施令。

我當即就不客氣的問他們三人說:“你們是不是還在懷疑我剛才說的這番話?這也難怪了!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回去之後不好交差的,因為我會給你們一樣東西的。”說著,我從身上掏出一塊袁大頭的銀幣出來,塞在錢辰的手裏並且對他說:“你隻要將這枚銀幣交給那兩姐妹,她們看到之後也就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了。”

這銀幣其實是剛才從李根老人家裏出來時特意翻櫃找的,也算是跟他老人家借的吧,不過並不是因為這枚銀幣這時候值一點小錢,我本也沒有料到這一趟會遇上朝花夕拾或她的同黨,隻是打算留著備用而以。

不過,現在我將這枚銀幣交給錢辰等人,是因為朝花夕拾兩姐妹不知為何至今仍對袁大頭這個人十分的痛恨,而知道她們這個秘密的就隻有我和羅賓兩個人,所以相信她們看到這枚銀幣後很快就會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居然會是我衛羽龍。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這也已經無法估計,現在且不管她們是否會念在往日交往的情份上不為難我們等人,但也隻好順其自然,隨遇而安了。

“你這東西能管用麼?”錢辰見我塞給他的是一個近代的壹圓銀幣,怔住了問。

我對他們打保票說:“我們現在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了,你們回去之後若有什麼閃失就盡管回來找我們便是!”

王老漢略帶威脅的口吻說:“還不走,就算你們信不過姓衛這小子,也總該相信老漢我的為人吧,是不是啊?”

“那好吧!”錢辰迫於無奈隻好先帶著其餘二人離開。

我見王老漢此時沒話要對我說,便讓他打道回府,說回去還有話要協商。

在老屋,我讓王老漢將去村長家所遇到的情況詳細說上一遍,可令我們怎也沒想到的是,王老漢嘴裏一直說的那家夥原來也是個女人,由一個女人當村長,當然不是什麼稀奇事,古時還不是有個女皇帝武則天麼,但怪就怪在她也是姓文的,可王老漢卻說她不是叫文秀雅,而是叫文麗珍,是個五十來歲的人。

我一琢磨,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事太過湊巧了。便問福伯說:“老爺子,記不記得自你來到茶花村之後,有沒有聽村裏的人說起過關於這個女人的一些事情?”

福伯略想了一會說:“什麼文麗珍?還是個女村長,這就怪了,我從來也沒聽這村裏的老人說過這地方還有過這種事?前幾任的村長都是這土生土長的人,也沒有過什麼女幹部。”

王老漢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隻顧打岔道:“什麼沒有這個人啊,我說你們少見多怪才是,你們才來幾天哪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知福伯沒有說謊,隻是覺得很奇怪,怎麼會無原故冒出這樣一個人來,便對王老漢說:“就算是我們少見多怪,不過你剛才說的這個人她恐怕到現在沒坐上幾天村長吧?”

“什麼沒幾天,你知不知道那家夥霸著這位置到現在整整六年時間了啊,這事我永遠也忘不了,當年若不是因為她跟我爭了這位置,說不定我王老漢現在就已經是這裏的管轄官了,唉,可惜囉!”王老漢有點悔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