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
蕭銘躺在床上,左腳綁得像個棕子,樂滋滋的聽燕氏姐妹說著奪魁之戰的情形。
“蕭大哥,那個秦逍遙真是個繡花枕頭不當用的家夥呢!跟人家香小丫——一名女子決戰,還沒打幾個回合,就狼狽的跳下了擂台認輸,滿場觀眾都問候他母親了!”
“嘻嘻!妹妹我早就說了吧,男人光長得好看沒用的。還是蕭大哥這樣的錚錚男兒有血性、有男人味!”
“嘻嘻,姐姐你是不是春心蕩漾看上蕭大哥啦?”
“死丫頭,我撕破你的嘴!”
……
蕭銘啃著一個大雪梨,樂嗬嗬的看著這一對活寶姐妹在自己麵前表演雙簧。對她們,蕭銘談不上什麼動心和有好感頂多當作是玩伴和朋友。出門在外多些朋友總不是壞事,何況她們這一對活寶也的確蠻會逗樂子的,和蕭銘很對味。
“蕭銘,我們回來了!”兩個少年氣呼呼的闖進了蕭銘的房間,各提了一大包東西,是馮寶寶和杜遠。
“嘻嘻,肥東瓜和醜猴兒來了!”燕小月笑嘻嘻的迎上去,不由分說的要去搶二人手裏的包袱笑道,“看看,都給蕭大哥買什麼好東西來啦?”
“來,讓哥摸一下屁股就把包袱給你!”馮寶寶猥褻的賊笑,一臉肥肉亂顫。
“死冬瓜欠揍!”燕小環毫不客氣的上去擂了胖子一拳。馮寶寶哭天喊地的叫疼,馬上把包袱扔給了燕小月。
“哇,好多補品唉!”燕小月扯開包袱欣喜的叫道,“蕭大哥,這兩個家夥今天找尊師請假下了一趟山,專程給你買這些東西去了!”
“我這裏還有——秦州最好的衣局為蕭探花量身訂製的秋冬錦袍三件、鹿皮雲履靴兩雙、白鶴玉帶兩條、瑞獸玉佩一塊、名家題筆折扇兩柄、玲瓏冠和賢士帽各一頂,嘿,裏外的行頭全配齊了!”杜遠扯開了自己那個包袱將裏麵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拿了出來,惹得燕氏姐妹又不低的驚叫了一陣。
“這些東西都好精致好高檔,可不便宜啊!”
“那當然。”杜遠笑道,“咱們馮大公子是什麼人?秦州城裏一等一大戶人家的二公子!有他出麵,人家掌櫃老板辦起事來屁癲癲的直樂嗬。再說了,人家聽說是給真武書院蕭探花訂製的行頭,更加熱情高漲還少收了兩成貨錢。掌櫃說,有蕭探花穿他們衣局的行頭,那是他們的榮幸。隻要蕭探花穿這一身往秦州城裏走一趟,他那衣局的生意想不火爆也不行唉!”
……
“行行,放下,全放下。”蕭銘搖頭苦笑的道,“幹嘛給我整這些東西,我可不習慣。麻衣布服我穿著舒服,這些錦袍玉帶的可不適合我,拘謹。穿上這一身,我不成第二個秦逍遙了,哪裏還像是來求學練武的人。我不要。”
“呃,不是吧……”眾人一起愕然。
正在這時,門口出現一道靚影。馮寶寶回頭一看,臉上頓時就紅了,眼中閃現一抹貪婪的精光:“蘇、蘇尊師來了!”
“嘁,癩蛤蟆還不死心?”杜遠嘿嘿的暗笑一聲,眾人乖巧的站到了一旁一起拱手拜迎蘇玲瓏。
蘇玲瓏換上了一身書院老師的製服,統一的玉帶白袍頭發也束了起來,纖塵不染又憑添了一股精明強幹的味道。
麵帶微笑的走進來對眾人點了點頭,蘇玲瓏看向蕭銘說道:“傷怎麼樣了?”
“托蘇尊師的福,好得差不多了。”蕭銘拱手道,“書院的靈藥和醫師就是好,我骨折的左小腿這麼快就愈合了,內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現在下床修煉都沒問題了。”
“咦,不是吧?比野獸的恢複能力還要強啊!”燕氏姐妹發出了一聲驚噓。馮寶寶和杜遠則是一起訕笑:“簡直就是犧口啊!”
“找死!”蕭銘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蘇玲瓏麵帶微笑道:“你們且先回去歇息,準備下午的修煉課吧!”
“是,蘇尊師。”馮寶寶等人無奈的拱手施禮,朝門外退去。出了門,馮寶寶無比嫉妒的不時回頭望,嘴裏還在碎碎念:“沒天理,好事全讓他一個人占了,受個傷也有蘇尊師親自來擔茶倒水送藥。早知道我也在比武大會中受個傷了,嗚!”
“死東瓜,你要是被人打折了豬蹄,就直接拖去埋掉!”燕氏姐妹咯咯的笑道。
“媽媽的……等老子練成了‘萬父神功’再來收拾你們,哼!”馮寶寶張牙舞爪的叫囂了幾句,抖著一身肥肉氣乎乎的走了。
“萬父神功?……”
蘇玲瓏看著屋外的幾人搖頭笑了笑,對蕭銘道:“來,我扶你到屋後活動活動。”
“嗯……麻煩蘇尊師了。”蕭銘不好拒絕。於是讓這個書院第一美女老師扶著他下了床走到屋外。接觸到她成熟的身體聞到特有的香韻,蕭銘一度有些心猿意馬,眼睛不受管製就落到了她豐滿的玉feng上。蘇玲瓏顯然有所查覺,但早已司空見慣的她隻是淡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