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秋名風唱完,他原來不知道這首詩可以這樣唱,不過他聽過,在秋菊園聽許樂兒唱過。
可惜此時無琴,隻有杯中酒。
如果說上次許樂兒唱的很哀傷,那秋名風則唱的很淒慘,淒慘得差點讓葉飄零淚下。因為此曲勾起了葉飄零的回憶,很不好的回憶;葉飄零已經認定許樂兒就是那船上女子,隻差沒有證實,也沒有機會證實。因為就在一個時辰前,京城來的李公公就來接許樂兒進京了。
雖然李公公不算是個男人,但是也應該懂得什麼叫美女,什麼叫絕世美女,當他看到杭州巡撫許鶴野之女許樂兒後,他也應該知道此行足矣,或許他也急著把許樂兒送到皇上身邊去,他相信如此美色皇上一定會喜歡,說不定還能賞自己點東西。
或許是巡撫許鶴野也急著打發李公公走,他急著想攀龍附鳳;他更不會讓李公公在此多多耽擱,這裏本是個出美女的地方,說不準萬一又給他逮上一兩個,而撫許鶴大人肯定不願意再讓別的女人來和自己女而爭寵。
所以李公公在此隻呆了兩天就得回京了,當然也帶著杭州巡撫許鶴野的美女女兒。
“你唱的真是很煩人。如果李白聽到你這樣唱,他絕對會後悔當初寫下這首詩。”
葉飄零終於忍受不住了。
秋名風道:“想不到堂堂的詩仙李白也有相思到肝腸寸斷的時候。”
葉飄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秋名風道:“她已經走了一個時辰了。”
葉飄零明知故問道:“誰?”
秋名風道:“一個悲慘的女人。”
葉飄零道:“伺候皇上吃穿不愁怎麼會悲慘,哪象跟著咱們這樣隨波逐流四處飄零。”
秋名風道:“你小子真行,居然讓皇帝給你檫屁股。”
葉飄零一楞,隨即明白他是指自己奪了許樂兒的紅丸卻等皇帝“娶”他。
秋名風道:“你確定許樂兒就是船上女子嗎?”
葉飄零搖了搖頭,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秋名風道:“如果你還不去的話,這個結你將永遠無法解開。”
葉飄零道:“如果是怎麼辦?”
秋名風指著外麵道:“那有匹馬,如果不是你就一個人騎回來,如果是就帶她一起回來。”
葉飄零有些猶豫不絕。
秋名風道:“如果皇帝知道她不是處女那會怎……..
秋名風語音未落,葉飄零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