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突然疼了一下,原來是木雨薇在掐我。
我嘿嘿一笑,說道:“宋老爺子,這花園如此繁盛,不知道宋老爺子最喜歡哪種花呢?”
宋度荒說道:“我喜歡的花可不少,要是說最喜歡,那不過於這梅花了。”
臘梅?這是什麼調調?
宋度荒說道:“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非但我喜歡梅花,我更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也有梅花的氣質品格,這樣,何愁天華不興?”
我一樂,這老小子真有這種品格嗎?有這種品格還會造反?
也許是我想多了,皇家的事,是非功過可不是我這種小民能評判的。
眾人紛紛附和,很狗腿。
我又與他說了兩句,帶著木雨薇朝園子深處轉了轉。
“雨薇,你看這裏怎麼樣?”
我們站在被梅花樹籠罩的一個小角落,我突然邪心大起。
木雨薇疑惑的說:“什麼怎麼樣?”
我說道:“這裏的環境怎樣啊?”
木雨薇環顧了一下,說道:“太窄了,給人窒息的感覺。”
我幹笑,這丫頭一點浪漫之心都沒有啊。
我靠在她耳邊悄悄說:“你看這裏這麼安靜,花團錦簇,芳香迷人,是不是適合做些好玩的事?”
木雨薇皺了皺眉,說道:“你想在這裏殺人?”
我無語,說道:“你這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我是說,咱們要不要親親摸摸?”
木雨薇臉色一紅,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聊!這周圍全是人,你怎麼——”
我心裏一樂,這周圍全是人,所以放不開,若是沒有人,就可以親親摸摸了,我理解的沒毛病吧?
我跟木雨薇在這裏嘰嘰咕咕的,忽然一聲咳嗽響起。
木雨薇怒瞪我一眼,然後將被我弄亂的衣服整理利索,我眉毛微皺的看過去,隻見假山後邊鑽出來一個老頭——
正是被我偷了金牌的那個老頭。
老頭眼裏含笑的看著我,說道:“我似乎丟了個物件,是你這小兄弟從我身上拿走的麼?”
我說道:“怎會?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從來不做偷偷摸摸的事。”
老頭笑意不減,看著我和麵色微微窘迫的木雨薇,說道:“從來不做偷偷摸摸的事嗎?那你們方才——”
我咳了兩聲,說道:“那啥,方才是幻覺——老爺子,你在這裏忙活啥呢?是不是也在做偷偷摸摸的事?”
老頭麵色微赧,說道:“的確,我方才的確在做偷偷摸摸的事。”
臥槽?這老頭不會在這犄角旮旯以手撫槍坐長歎吧?
我說道:“那啥,咱們別再聊關於偷偷摸摸的事了好不?我想問,你這老頭是什麼來路?”
老頭笑嗬嗬的說:“你對老人家最起碼的尊敬之意都沒有,一口一個老頭,倒是大膽的很。”
我說道:“這有什麼,陸老將軍名氣大吧?我照樣叫他老頭。”
老頭笑嗬嗬的說:“行,你厲害,若在往常,陸鋒老頭子沒準一槍給你戳個透心涼。”
我嘿嘿一笑,嘿哈幾下,比劃了兩招“基礎入門劍法”,說道:“別看我年輕,我很厲害的,陸老頭不是我的對手。”
老頭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真是有趣,老夫來自京城,你若到了京城,可以憑那個金牌找到我,我能替你擋一次災。”
說罷,老頭轉身就要走。
我大喊:“站住!你還沒說你是誰呢,我上哪找你去,我到了京城若遇到危險,我怎麼說,難道我跟他們說,我上麵有人?”
老頭笑嗬嗬的說:“你可以這麼說。”說罷轉過假山,消失不見。
我撓著腦門,說道:“雨薇,這老頭腦瓜子是不是有問題?”
木雨薇哼了一聲,也不鳥我,自顧自離開了這個洞天福地。
我也嘿嘿笑著進了花園。
“陳大哥!”
我詫異回頭,哦?
“怎麼了,玉純小妹妹?”
你別說,這征西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竟能生出這麼小巧玲瓏標致可愛的閨女,真是——這姑娘是他宋度荒的種嗎?怎麼一點也不像?難道這姑娘姓王?
宋玉純有些害羞的說:“我爹身邊都是一群老爺子們,我跟他們在一起很無趣,方才看到你在這裏,便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