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亮,我就被風鴻的敲門聲吵醒,我一個鯉魚打挺(由於沒控製好力道,把床鋪撞碎了),穿好衣服大聲說:“又有刺客?”
我打開門,風鴻穿著一身素雅的衣裙,頭戴瓊花,手腕上還串著一串翠玉珠子,臉上淡妝弄得還有模有樣的,我挑著眉問道:“你要唱大戲?”
風鴻差點破功,皺著眉看著我說道:“我現在可是個才女,閨名烏江兒!”
我挑眉說道:“烏江兒?什麼破名字!”
風鴻說道:“怎麼不好?烏江比鴻多一點,江兒較鴻少三毫。”(繁體兒,寫法為兒。)(自創勿噴)
我一樂,說道:“你這小丫頭還挺會玩文字遊戲,那我就是自刎哥,自號展拓甘興霸,刎頸豪情學霸王。”(展拓:盜拓,原名展獲,各位可能不怎了了解,孔子曾說過,誌士不飲盜泉之水,這盜泉便是盜拓所命名。若連這句話也沒聽過,想必聽過坐懷不亂柳下惠吧?盜拓就是柳下惠的弟弟。)
我真不是個寫小說的料子,我總想把我所知道的東西寫出來,我以為我是在科普,實際上我是在裝批,所謂自以為是而人以為非也,此事我以後注意!(當然,若忍不住又說了些胡話,引得大家不怎麼開心了,請記住,那都是俠六說的。)(俠六:我CNM)
前麵這些廢話不算字數,各位可以略過。
我問風鴻:“你這是鬧哪樣?”
風鴻說:“你昨夜不是說,與其等刺客找咱們,不如咱們主動勾引刺客嗎?”
我昨天說這個話來著?我撓了撓腦袋,好像說了句差不多的話,可是昨天領悟劍法消耗了太多腦細胞,我當真記不太清了。
我問道:“那後來呢?”
風鴻說道:“後來你說了個什麼名單,什麼吸引仇恨,什麼嘲諷,我都不怎麼理解,你還讓我打扮成才女,早上來叫你。”
我說道:“你稍等會,我換衣服。”
我關上門仔細回想了一下,名單?嘲諷?才女?
我昨夜到底有什麼打算來著?,奈奈的,木雨薇給我的白皮書也太耗費心神了,搞得我都斷片了,相比玉瑕的黑皮書,我更喜歡....嘿嘿!
我想了想,嘿!有了!
我緊忙換了一身公子衣服,帶了一柄折扇,剛要開門,突然覺得不妥,把那滅虜劍挎在腰上,才子不都佩劍麼?
我想了想,覺得不妥,便換上一身隨從衣裝,腰懸黑劍,嗯,這樣就妥極了。
我打開門,風鴻一愣,說道:“你怎麼搞成這般模樣?”
我說道:“在下陳少雙,乃是隴西風家門客,風小姐,咱們走吧?”
風鴻說道:“你搞什麼名堂?”
我說道:“計劃改了,你現在是隴西第一才女,記好了!咱們走吧!”
我剛邁步出門,停了一下,說道:“算了,何必這麼麻煩。”
風鴻疑惑地問:“你又怎麼了?”
我說道:“我原意是向杭州各個書社武館去踢館,揚名杭州,吸引刺客,方才我又想了想,我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那些刺殺我們的人早就盯上咱們了,還用得著咱們去吸引他們?”
我將臉上的易容貼摘吧摘吧,說道:“你在家呆躲好了,我出去轉轉——別了,對付他們的刺客也不少,你在家也是個陸姑娘拖後腿,換上平日的衣服,咱們出去轉一圈。”
風鴻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
刺客不可能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舞刀弄槍,所以我和風鴻到了西湖邊上。
看著西湖上來回飄蕩的花船,我有些感歎,與木雨薇就是從這裏相識的,我又感歎,玉瑕離開了,品仙樓的經營會不會打折扣?
風鴻說道:“咱們在這裏能等到刺客嗎?我很疑惑,你似乎是在求著刺客來殺你?”
我說道:“我現在神功大成,根本不怕那些小卡拉,這三天兩頭的行刺我也是夠夠的了,不如直接站出來,跟他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
“陳盜俠說得好!如你所願,在下來了!”
一個手持長刀的黑衣蒙麵人從礁石叢中鑽出來,我回頭一看,隨他出來的還有三十來個跟他同樣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