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結仇這事估計還要說,男神十萬歲的時候了。
那時候,她就已經立功無數,碎花無數了……
也就在十萬年前,被賞封辭名為禦卿上仙。
然而在後來的五萬年內,男神一直沒有出麵任何大賽,戰場,大會……
於是,想挑戰男神威信的不打了。因為要看男神的來參賽的也不比賽了,不過當然,大會還是照參不誤的。
但總之,能散的都散了。
而九天長極似乎當時也在同著大弟子九幽煉藥,一煉也是五萬年。
男神再次登場時,已經身患奇病……
病情似乎不大明確,但原來的性情絲毫全無。
聽說,是一不小心又打碎了九天長極好不容易帶回來,未經研究的珍寶。
二人為此大打出手,卻無濟於事。
待她病情嚴重的時候,已經對六情不感興趣了……
但隻有一點,沒有隨著奇病磨滅,那就是
——殺性。
這麼聽起來,九天長極疑點重重。
但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
“不公平!那老頭子為什麼對你這麼客氣!”穆梓潼忍不住在旁偷聽,在哥哥結束通話後,不服氣地張牙舞爪。
但卻隻見他把手機拋給她,眯起邪魅的桃花眼,打了個哈氣。
穆梓潼撇嘴,小聲嘀咕道:“看你還不如看男神精神。”
穆容孤勾起邪笑,雙手環肩,戲謔道:“好啊,那你去找你的禦卿。說,你是為了嫁給他,順便拿東西才過來的,看他躲得遠不遠。”
穆梓潼聽了又羞又惱,咬牙切齒地又撥了電話。
“嘟嘟嘟……”忙音不過三聲,便有人接聽。
“喂?閨女啊!你哥又欺負你了?雖說爹認為你哥這樣是不太好,但是你要知道,你哥太可怕了!爹也無能為力啊!”對方侃侃而談,頗為清朗的嗓音,可見為人是多麼富有青春。
穆梓潼舉著手機,額頭滑出三條黑線,唇角直抽……
毛線?毛線!本寶寶還什麼都沒說呢!
對方還在闊談,她忍無可忍地衝那頭大吼:“滾你@#*&/%$??……”
穆容孤的笑容一僵,扶額,默默退後兩步。
穆梓潼的“健談”可是要兩個小時的,他還是躲遠點,耳根清淨清淨吧。
對方似乎怔住了,半晌反應過來,用更大的聲音反駁:“臭丫頭!老子養你容易嗎?老子可是為了你才爬上王位的……”
穆容孤眯起眼,又退了退。
……
“小姐,行李放在哪裏?”彪悍的保鏢畢恭畢敬地向北婷問道。
北婷直起身,放下手中的時尚雜誌,大眼透過戴著墨鏡向四處打量了打量。
她隨手一指,保鏢立刻會意,把樓梯跺的咚咚響。
重新投入柔軟舒適沙發的她,偏頭又囑咐道:“少爺在休息,小點聲。”
“是”北婷開口,他果然放輕了手腳。
而樓上的歌清暖坐在藤椅上,偏身撐著小腦袋望著衝手機亂比劃的穆梓潼,休閑地在陽台曬太陽。
真彪悍……她忍不住感歎。
還沒感歎完,她小巧的耳朵一動,聽到了腳步聲。
聽聲音,似乎向這裏走來……
又是那個莫名其妙,動不動就哭的女人?
不對,這是男人的腳步。
想到這,她聞之使人寒冷的聲音傳到門口的人的耳中:“止步,否則後果自負。”
男人也毫不示弱,語氣多帶強勢:“莫邪少爺,這是北婷小姐指命放在這的。”
低沉的童音平靜無波:“我說,止步。”?
正在二人爭持不下之時,北婷匆匆趕上來,鱷皮高跟“噠噠”跺的清脆,輕快。
她扶著牆壁邊走邊問:“於然,怎麼還沒好啊?”
於然表情生硬:“小姐,少爺不肯將您的行李放進去。”
歌清暖眯起鳳眸,堅定自己的立場,跟著冷聲道:“管好你的狗。”
男人的表情改為憤然,口氣冷硬:“請你放尊重。”
她神色依舊自然,向外揚聲:“不會。”
北婷見兩人一句一句,吵的不可開交。
白皙的手臂懸在半空,不知該勸哪一個。
祖宗啊,誰來救救場。
突然,有人插別了所有人間的爭吵。
軟糯糯的濕潤童音,在整座別墅上盤旋:“爸爸,你在哪啊!”
北婷抿唇,挺翹的鼻頭高高昂著。
這就是莫邪的兒子?
真是……
歌清暖:“……”我是不認識他的,對吧!
穆梓潼愣是把手機摔了,掉落下去,對方還在怒叫:“喂喂?小兔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