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嚴兒說小李你是個帶兵打仗的好手,而我烈焰宗現在身陷危難,就全指望小李你了;現在我就以烈焰宗大長老之職,代烈焰宗宗主聘請李睿弘為我烈焰宗客卿長老,並且在烈焰宗度過危難之前,所有人包括我都要全權聽從李睿弘的調令”長眉老者態度十分認真的說道,顯然已經將李睿弘看作是烈焰宗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拽在手裏。
李睿弘對長眉老者口中的客卿長老並不在意,所以也並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在他心中唯一關心的便是鄧雅欣,至於現在決定幫助烈焰宗,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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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頓一開始沉悶轉變為輕鬆愉快的午飯吃完後,李睿弘向楊德仁過問了烈焰宗的詳細情況,包括弟子人數,山上食物以及兵器等,在得知食物充足後,李睿弘對楊德仁安排了第一件去做的事。
便是將山腳下的烈焰宗弟子全部集中到山腰上來,不管是普通弟子也好,記名弟子也罷,隻要現在在烈焰宗內的人員,全部都必須集中且居住在山腰上,當然那些物資自然也要運送到山腰上去,這是李睿弘向楊德仁傳達的第一條指令。
緊接著李睿弘便下達了第二條指令,但凡身處烈焰宗內的人,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通通不準下山,隻要發現有想要偷溜下山的,一律抓起來關進監牢中,兩條指令楊德仁都沒有任何異議,並且接到指令後便立即讓弟子去執行了。
而李嚴則被長眉老者留在了他自己的住處,不讓他插手任何事情,因為他身上的傷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調息過,所以長眉老者對他下了死命令,除非是他體內的傷痊愈,不然不得踏出房門。
李睿弘之所以將所有在烈焰宗的人員都集中到山腰安置,是因為烈焰宗的範圍本來就很大,與其全部都防守,還不如把守住山腳通向山腰這條唯一且險要的道路。
而不讓聚集起來的人員下山,是怕這些聚集起來的人員當中,混雜著四大宗派潛進來或早就潛伏在烈焰宗內的探子,如果這些人中真有四大宗派的探子,他們一旦下了山,肯定會將烈焰宗準備抵禦的消息偷偷告訴四大宗派,那四大宗派必定立即就殺上山來。
李睿弘斜靠在廣場邊緣,白玉一般的精美欄杆上,左手輕輕摩挲著欄杆的光滑,雙眼俯視著廣場一側依山而建,足有七百六十二階的山道,山道右側是陡峭的山壁,左側卻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深淵,真不知道當初烈焰宗的創始人仲火,是如何將這裏修建起來的,但也正是因為這裏的地形險要,成為了今天保護烈焰宗的天然屏障。
整條山道並不寬,頂多能並行五人,李睿弘眯著一隻眼,將右手放在山道上比劃,眼中透發著興奮的光芒,作為一個帶兵打仗的人,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地形,都能借助外力用以克敵,那便是身為一個將領所值得驕傲的本領。
在李睿弘細細籌劃的時候,山腳下已經能看見一些小黑點向山道走來,山下的烈焰宗弟子及呆在山下的非烈焰宗弟子,都開始向山腰遷移了,山下至少有過五千的烈焰宗普通弟子,所以全部到達山腰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太陽再一次西斜時,岩心殿前方的廣場上人頭攢動,全是烈焰宗山下上來安頓在廣場上的弟子,因為山腰上供弟子居住的屋舍實在有限,居住下了一些弟子,但更多的弟子隻能安置在練武場以及岩心殿前麵的廣場。
岩心殿廣場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烈焰宗弟子暫住的地方,每個弟子身後都擺放了一卷被褥,到了晚上便鋪就在地板上休息,在廣場的一側也搭起了幾口大的鍋灶,完全做好了打持久仗的準備,在廣場的邊緣留守著許多烈焰宗的入門弟子。
越過那些弟子向下看去,那條山道上此時顯得有些淩亂不堪,上麵滿是些秸稈幹草之類的東西,而且整個山道上,用石塊和泥土築起了三道高高的牆壘防線,整個下午除了搬遷山腳下的烈焰宗弟子外,便是在山道上修築那三道防禦工事,更是把山腳下原本喂馬的那些草料,全部拋灑到了山道上,沒有人真正清楚李睿弘到底想的什麼。
而此時李睿弘和三位老長老以及楊德仁他們,正聚在岩心殿中商討明天要做的事情,還是岩心殿位置也沒有變,隻是缺少了李嚴。
“我們還有明天一天,時間非常的寬裕,但我們還要做的事情同樣不少,楊前輩,有個事情需要你安排人去做。”李睿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色平淡的發話道。
“睿弘盡管說,需要做什麼我一定全力去做!”現在整個烈焰宗都指望著李睿弘能力挽狂瀾,楊德仁也不例外,所以對李睿弘安排下來的事情都盡心的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