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禳兄計謀甚妙,就依此計行事”吳衛國在一旁笑著應道。
此二人便是普雷斯與塞浦斯的援軍將領,吳衛國乃塞浦斯援軍旅長,劉禳是普雷斯大軍旅長,二人與一幹將領在營帳中策劃明日大戰之事宜。
深夜,四下俱靜,一隊人馬悄聲行於一條峽穀中,馬足裹布其聲甚小,人馬行出穀口後,夜潛向北而去,此隊人馬便是瞿江所帶的5000騎兵團。
位於凱尼亞郡東南部,一條長長的火龍也正向著峽穀方向前進,火龍實為一支支火把,劉禳與吳衛國行於部隊前列,神情略喜的攀談著,吳衛國說道:“李睿弘那小毛孩,定不知你我於夜間趕路,君上曾交代與我,如若抓到了此子,切勿害其性命,將其俘回國中交與君上親自處置。”
“我國陛下也是如此說的,你我兩國的陛下都曾與他父親有舊,陛下言若其肯為陛下所用,便予之官職,若不能用,便監其一生。”劉禳接著說道。
灰色的夜空中沒有任何星光,黑壓壓的雲朵遮蔽著大半片天空,這一夜,古武大陸都不太安靜,遙在北邊的蠻人和卡隆人亦是如此,本為盟友的兩國卻為蠅頭小利,打的不可開交,經過幾次大規模征戰後,雙方都有些倦意了。
況且聽說卡亞境內已有許多勢力如雨後春筍般破土而出,卡隆帝國對此深有體會,由於精銳都在北部,西南麵與奧古丁·卡亞成立的新卡亞帝國鬥得不分勝負,而且接連接道情報,說卡亞境內已有多方勢力正在建軍,有的已經獨立,若再不瓜分這塊蛋糕,以後啃起來就不那麼好啃了。
大陸局勢瞬息萬變,恐怕過不了多久,蠻人與卡隆人將會再次聯手,當第一縷陽光照向古武大陸的時候,凱尼亞郡內,兩隻軍隊正對持與一峽穀前。
卻說昨夜李睿弘見瞿江通過峽穀後,內心有所不安,於是與耿錚再次協商完畢後,帶領20000步兵,連夜通過了峽穀,於穀口前駐紮,而普雷斯和塞浦斯兩國聯軍即將到達峽穀時,遙見穀口前方火光通明,李家軍不知何時早已在穀口駐紮,吳衛國本想夜襲李軍營寨,卻被劉禳勸住,謂之曰:“我方將士剛趕完路,體力不佳不宜作戰,待明日眾將士歇息完畢後,再去討之不晚。”
清晨,空氣中還帶有少許濕潤,李睿弘帶著20000步兵列陣於穀口之外,昨夜後半夜,探子便發現了對方的部隊也在不遠處,卻見其毫無動靜,便命士兵輪流休息,防止敵軍劫寨,天才蒙蒙亮,李睿弘就將全體將士聚集,踏著整齊的步伐向穀口外推進,將士們一個個都分外緊張,死死的捏著手中的兵器,李睿弘帶著他們喊了幾句口號後,緊張之氣才稍減,畢竟大部分是新兵,可以理解。
李家軍的動靜驚醒了普雷斯和塞浦斯聯軍,在劉禳和吳衛國的催促下,大軍集結行於李家軍前方與之對持,普雷斯和塞浦斯共計騎兵6000人,弓兵14000人,步兵20000人,步兵在前,弓兵在後,騎兵位於兩翼。
且觀李家軍,並排為四個方陣,刀盾兵在前,矛兵在後,李睿弘與親衛營居中;吳衛國與劉禳帶著親兵騎馬行於陣前叫話,李睿弘也帶著親衛亦騎馬行於陣前對答。
劉禳謂之李睿弘說道:“我乃普雷斯援軍旅長劉禳,前方可是李睿弘?”
李睿弘兩眼斜視,以臉望天神態傲慢的說道:“本將軍既是!你等速速退去,切莫擋了我軍之路。”
劉禳身旁的吳衛國吼道:“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我等奉王命前來擒你,念你父親昔日與我兩國國主有舊,若你投降可免你死罪。”
李睿弘哼了一聲,也不看吳衛國說道:“你是何人,沒見我與你家大人對話嗎?你有何資格與我對話?”
吳衛國一聽,兩眼圓睜吼道:“我乃塞浦斯援軍旅長,你竟敢小看於我?”劉禳見吳衛國發怒,忙在一旁勸慰。
李睿弘見吳衛國已怒,心裏暗笑,心想要的就是激怒於你,臉上毫無變化的說道:“管你是哪家的旅長,在我李家軍麵前皆為鼠雀之輩,如若再不退去,定將你等剝皮抽經懸屍數日。”
吳衛國怒不可遏,仰頭吼道:“我定當將你擒下,饑渴汝體暴曬數日,劉禳兄,不必再與這蠢不可及之人多費口舌,我們共同下令進攻可好?”
劉禳也歎息道:“不曾想大將軍之子,如此不堪,也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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