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弘手中腰刀被一陣巨力往上一提,頓感腰刀捏拿不住,腰刀隨即脫手而出,插進了不遠處的的牆壁裏,腰刀齊根沒下,隻留得一個刀柄留在外麵,腰刀飛出去的同時,李睿弘胸門大開,男子的羽劍已對著自己刺來,李睿弘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男子氣勢定在原處,那兩名護衛根本救援不及,眼看男子的羽劍就要從李睿弘的胸口透胸而過。
李睿弘也感覺胸口的皮膚一陣刺痛,眼中出現絕望,嘴角掛著苦笑,心想:“自己有要死了,死了一遍現在又要死了。”
一心待死的李睿弘突感身子一輕,抬眼一看,男子已撤劍向身後刺去,李睿弘也顧不上許多,兩忙向旁邊躲去,同時摸出綁在腿上的匕首拿在手中,但手腳卻不停的顫抖,一個心髒跳的跟什麼似的,要說李睿弘不怕死,那才是假的,重生以來一直有老馮他們護衛著,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麼近過,即使是上一世死時也沒有這種在原地等死的感覺,所以現在得以逃脫,李睿弘全身的抖個不停。
卻說那男子回身刺去,原來是老馮帶著護衛正好趕了回來,見李睿弘情勢危急,連忙凝聚全身內力,將腰刀向男子投來,腰刀瞬間就來到男子後背處,男子若不撤劍回救,自己也會被老馮的腰刀穿胸而過,也隻有老馮這種武師巔峰的人才辦得到,其他的武師根本無法在腰刀脫手後,腰刀上還有那麼凝聚的內力,使得刀的速度猶如箭速一般到達男子身後。
男子羽劍回身擋住了腰刀,腰刀沒有主人的掌控被男子劈到一旁,老馮接過身邊的腰刀便衝了過來,那兩名院內的護衛此時也協同回來的兩名護衛將男子圍在了中間,男子還未過多反應,老馮的腰刀就已經殺到了,老馮現在心中無比火起,少爺差點點就死於此人之手,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那就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到了下麵也無顏麵對老主人。
老馮頭發根根豎起兩眼通紅,也不顧及男子的羽劍,以命換命的將手中的腰刀不斷地劈向男子,男子也一時被老馮的癲狂所懾,接連招架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四周的四名武師又再次殺到,男子眼看不敵,最後硬受了老馮一刀,擋開身邊一名護衛,帶著傷從一旁的圍牆躍了出去。
老馮也不追,快步來到李睿弘身前跪下,哽咽道:“少爺,老奴護衛不周,請少爺責罰!”老馮滿心愧疚,連老奴都再次說了出來,見老馮跪下護衛們也連忙跪下請罪。
李睿弘連忙將老馮拉起,口中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老馮快快起來!”李睿弘見拉不起老馮,臉色一冷喝道:“起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次就先行記下。”老馮見李睿弘真的動了怒,行了軍禮應了一聲站了起來。
李睿弘見他們起來了,麵色一緩說道:“老馮,你不必如此自責,我不是沒事嗎,也是我考慮不周。”說完對著另外四個護衛說道:“現在你們四個去客棧通知,讓大夥連夜出城,索圖城不能呆了。”護衛連忙領命出去了。
李睿弘來到屋子裏,對鄧莉說道:“我們現在就出城!”說完就要去抱起鄧莉。
鄧莉卻滿眼擔憂望著李睿弘的右臉說道:“你受傷了?”
李睿弘看出了鄧莉的擔心是發自內心的,並不是演戲,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破了點皮而已!”心裏卻想:老子今晚差點就又掛了。
李睿弘將鄧莉放到了那輛馬車上,也不遮掩便讓人牽著馬車出去了,臨走時從牆上抽出了那把腰刀,心裏暗暗發誓以後每天都好好練武,自己武功高了以後見到羽劍門的就打!
一行人連夜除了城,還好雖然今晚折騰了那麼久,但實際上還不是太晚,所以城門還沒有關閉,一行人出了索圖城,快馬加鞭的向西竄去,路上聽的手下彙報,原來對麵客棧也去了羽劍門的人,手下隻有幾名強盜負傷,而羽劍門都被一幹護衛殺退。
疾奔了半個時辰,眾人放緩了馬速,李睿弘越想越不妥,現在還在索圖郡內,這樣跑遲早會被追上,於是停下馬來轉身對老馮說道:“老馮,我們不能一起走,我們分為三個方向走,將散編營分為兩隊一組,每兩隊由五名護衛和正副隊長帶領,一組向索圖郡西北麵的****郡去,一組繼續向西的吉亞郡去,而我這組向西南麵的亞德裏郡去,最後我們在吉亞郡西麵的藍魯克郡回首!”
老馮領命下去分組了,分完後李睿弘來到大夥中間大聲吼道:“兄弟們,今天我們得罪了羽劍門,我們兵分三路,讓他們不知追向哪路,而隻要除了索圖郡我們就基本上安全了!中途不管遇上什麼都不可停留,我們在西邊的藍魯克郡會首,各位保重!”
人群中也小聲的傳出“李將軍放心,我們不會有事”之類的話語,向兩外兩組的護衛一番囑咐後,總人分裝了馬車,每組帶上兩輛馬車,將價值最高的還有一些糧食裝入這兩輛馬車,多出的兩輛馬車原地丟棄,將不怎麼值錢的也原地丟棄,整理好後三路人馬分三個方向前進,老馮自然跟著李睿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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