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事鬧得這樣,隻有坦白以誠。
奶娘臉上沉沉的,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也不說話,也未看這二人。這二人就想啊,穆府奶娘是出了名的嚴厲,從小奶大了大小姐,就連大小姐的婚事都由她打理,可見在穆府中的地位不一般。如今疼愛的大小姐受了這麼大的罪,她為了出口氣一,還不知道要怎麼治她二人呢。
想到這裏兩人心裏開始急了,麵上心慌意亂,你瞟我我瞟你,又後悔又害怕。
奶娘眼上冷了冷,轉而勾眼笑道:“看你們嚇得,咱們都是認識這麼多年的老姐妹了,我還能吃了你們不成……”二人慘淡的與奶娘笑了笑,嘴上都說著三人感情多好,又說奶娘是個好人,一陣後又安靜了下來。
“聽華兒媳婦講,這畫像掉包的事,你們根本不知情。那這白家大少爺的 畫像又去了哪裏?”
兩人對眼一合計,這事有解,華媳婦立即接口道:“ 那日我和姑姆送大小姐的畫像去白府,白府老爺夫人喜歡不得了,滿口的滿意。高高興興的拿出白大少爺的畫像交給我們,還得意的說那是大少爺親手繪的自畫像。之後,我和姑姆一直把畫展抽送到穆府,路上也沒有打開,更沒有停歇過。這樣看來是決不會掉包才對啊……”華兒媳婦作急眉深思,疑惑的瞟了眼覺臉的奶娘。
又聽花大娘接口道““可我們倆合計著,也不能是白府作鬼,故意送錯畫像,就是忙中搞亂,白家少爺可以畫花畫草,怎麼會畫一個流氓的畫像不是。思來想去,我和侄女都想不明白。昨天下午何伯來問時,我們也是這樣告訴的他。”
“就是呀奶娘,我和姑姆雖然有失察之失,卻真是冤枉得很啊,還希望何伯早日察出真相,還我二人一個清白,不然我們姑侄二人也別想在桃花鎮呆下去了。” 華兒媳婦聲音有哭音,她說的是事實,這事兒若沒完,鎮上肯定沒有人家再敢要她們作媒,而且穆府若懷疑是他們所為,其後果不堪設相。
想這穆府可是鎮上最富有的府坻,常人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穆府若有一絲牽連之心,哪還有她們這些窮人的活路。
奶娘表情未變,也不知道是相不相信,隻見她一抬眼,二人立即全神注意,心中忐忑。
“這事兒沒完,誰是鬼誰是人,穆府肯定會弄清楚。”一頓。二人立即鬆了一小口氣。又聽她道:“但是這事卻是你們的過失,按理這汙人名節,掉包物品的事,應該上報衙門……”奶娘冷冷的注視著二人,莫不是她們,小姐會受這份罪。
二人立即脖子一縮,這事這麼說可大可小。兩人趕快陪著笑臉說了些討巧,訴苦的話,希望軟奶娘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