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死裏逃生的秦風。他自從得到《至柔真經》後,一開始是為了離開“水龍洞”而修煉,到後來覺得學一門功夫也是好的,將來在江湖上闖蕩,不但可以防身健體,而且還能討女孩子歡心。一想到可以抱得美人歸,秦風便加緊苦練。久而久之,他發覺自己身輕如燕,體力充沛,才知道習武的好處甚多,滿心歡喜之餘,更加樂此不疲。
這一照麵,兩人心頭頓時轉了幾個念頭。秦風納悶道:“何兄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出手便傷人?”但心中卻想道:“他既然在此,那柴姑娘便假不了。隻是柴姑娘如此光景,顯然不是自己發春,看來其中定有名堂?”有了這個念頭,秦風看何誌宇的目光頓時古怪起來。
何誌宇更是心生驚懼道:“他明明不會武功,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難道這小子一直深藏不露?這可如何是好?我若上前廝殺,能殺了他固然很好,倘若製不住,眼前醜事豈非不打自招,今後還如何做人?如何討寒玉歡心?無論如何,我必須先掩蓋了眼前之事再說。”打定主意後,何誌宇突然笑道:“秦兄真人不露相,倒是讓何某深感意外。我原本還擔心馨兒無人照料,這下看來無需顧慮了。”
秦風疑惑道:“何兄何出此言?”何誌宇看著兀自在地上扭捏的柴馨,歎息道:“我見有人抓了馨兒,欲行強暴,於是趕來相救,那人卻聞風而逃。我正欲追下去,卻見兄台過來,一時不知是敵是友,所以藏在暗中偷襲,還請秦公子原宥。”秦風見何誌宇說得十分誠懇,遂打消了心頭的疑惑,當下笑道:“原來如此,到是小生誤會何兄了。”
何誌宇咬牙切齒道:“我不能讓那惡賊逃之夭夭。秦兄,馨兒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在下要去替馨兒姑娘報仇。”能得美人相伴,秦風自然求之不得,當下應承道:“那……那小生就勉為其難了。”何誌宇仰天打了個哈哈,心裏卻譏諷道:“哼!到便宜了你小子。”他當即一抱拳,便轉身而去。
秦風呆了片刻,又聽見柴馨叫喚道:“愛郎,我有點冷,你快來抱抱我呀!”秦風心神蕩漾,癡癡地看著羅衣半解的柴馨。她那賽雪的肌膚,墳起的胸腹,無處不充滿著誘惑。秦風走過去蹲下身子,顫聲道:“柴……柴姑娘,你還是……哪個……穿好衣裳……”他嘴裏雖然這麼說,可眼睛卻老往人家身上瞧。
柴馨見有人靠近,伸手一把摟住秦風的脖子,嚶嚶燕語道:“好哥哥,你不喜歡我嗎?幹嘛老是不理人家?”秦風忙道:“不,在下對姑娘心儀已久,隻是不……”他的內心正在徘徊激鬥著:“古有訓:‘君子不乘人之危。’亦雲:‘君子須成人之美。’唉!我本非君子,偏生這時候卻矜持起來。豈不聞:‘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又曰:‘寧舍百兩金,不破一門親。’以我之才貌,自不會虧了這位前朝公主。古人常言:‘不識子都之美者,無眼之人也。’嘿!即令子都複生,又能強我幾分?如此美人在前,我豈能坐失良機……”
便在這時,柴馨溫香的嘴唇突然湊了上來,緊緊黏在秦風的臉上。秦風隻覺香風襲人,溫澤滿懷,腦袋不由嗡地一聲炸響,渾身熱血頓時沸騰起來。他隻覺心裏飄飄然,那裏還把持得住,當下緊擁美人狂吻起來。人到此時,什麼君子之防,聖人之言,就連倫理道德,也都統統丟到了一邊。
就在秦風宣泄**,貪圖魚水之歡時,丘陵下忽然有人哭喊道:“婷姐姐,你在那裏?婷姐姐,你不要小乞丐了嗎?姐姐,姐姐……”孫大聖從小便好勇鬥狠,筋骨自比常人強健,加之又修習了上乘心法,是以僅被摔昏了過去。此刻他醒來,盡管頭腦還有些暈眩,卻已能行動自如。孫大聖四下一張望,卻不見公孫婷的身影,是以急得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