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京城,秋日的午後依然炎熱,京城奧運會的餘韻仍未散去,街邊仍然不時可以看到一些外籍人士在欣賞京城美麗的風光。
近幾年,華夏的綜合實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在一場空前的浩劫過後,幾乎是從零起步的華夏僅僅用了30年的時間,就完成了西方幾百年來完成的社會進程,雖然在經濟和文化超速發展的過程中也遇到了很多問題,但看似無為的華夏政府卻遊刃有餘地把這些問題處理的很好。這引起了西方國家,特別是百年前侵略過華夏的那些國家的不安。就連這次奧運會,在開幕前,西方一些國家也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但一條巨龍的崛起卻是任何人不可阻擋的,奧運會獲得了空前的成功,那些聲稱不參加本屆奧運會的國家也大多數派遣了代表團來參加奧運會。華夏的國際地位獲得極大提高。當然,這次盛會也讓在京城謀生的人發了一筆小財。
說說我吧,我叫杭天,很怪的名字,曾經和父母抗議過要改名,被駁回。1981年7月12日出生於華夏東北區的一個邊陲小城B市,老爸是一個礦業專家,在我十五歲時於一次勘探事故中殉職,隨後老媽靠路邊擺攤做生意供我讀書,五年前大學畢業後來到京城謀生,職務是web程序員。在奧運會開幕前開通了一個小型的英語奧運導航網站,為在奧運會期間來北京觀看比賽的外國遊客提供導航服務,自然也是那些發了一筆小財的人之一。這時的我正在街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思考著下一步應該何去何從。
正在我沉入自己的心思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對不起,請問南麗水路怎麼走(因為起點會刪掉英語句子中的空格,沒辦法,隻好用漢語)?"一口蹩腳的英語讓我不僅皺了皺眉頭,抬頭一看,身邊站著一個美女,身材高挑,大約有1.75米的身高,很明顯的亞裔特征,卻操一口很不熟練的英語,也許是R國人或者是K國人吧。仔細詢問了一下,告訴她到哪裏去坐地鐵後。坐下來繼續思考剛剛的問題,卻發現再也沒辦法繼續。隻好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準備去路口那家超市買點菜。
就在我沿著人行步道向路口走去的時候,身側傳來一聲大喊:“小心!”接著腰際一痛,不由自主地向馬路中倒去,眼前閃過一盞玻璃車燈,接著我就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感覺似乎身邊在有什麼人忙碌著。
“張大夫,病人腦電波活動頻繁,似乎要醒過來。”
“注射一半劑量的麻藥,讓他保持安靜。注意觀察心跳。”
“好的。”
這些人是誰?病人?我病了嗎?哦,想起來了,我在路邊被一個足球撞在腰上,然後被一輛違章開到非機動車道上的汽車撞到了,不知道是哪個家夥踢的球,腳力真大,我60多公斤的體重居然可以把我撞出去,這種腳力不去參加國家隊真是可惜了……誰送我來醫院的?說話的人是醫護人員吧?為什麼不讓我醒過來啊,搶救的目的不就是要讓我醒嗎?漸漸的,我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裏了。睜開眼睛,模糊中看到老媽在身邊看著我。那熟悉的身影讓我不禁眼眶濕潤,剛要清晰的視線又模糊了。
“媽,你怎麼趕來的,撞我的人呢,是他們把我送到醫院的嗎?”
“啊?”老媽愕然,然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發燒啊,這孩子怎麼說起胡話來了,你剛做完切除手術,誰撞你了?”
這次輪到我愕然了,伸手擦了一下濕潤的眼眶,看看老媽,又是一陣愕然,老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年輕了,她去整容了?不對,切除手術?不是搶救嗎?仔細感覺一下,縫合的傷口部位居然是在腹部,我記得我是被撞到頭了啊。伸手摸摸頭,當我看到自己的手的時候,這次我真的傻了。中指上代表我和女友愛情的戒指不翼而飛,連長期戴戒指留下的戒痕都不見了,而且我的左手又白又嫩又瘦,明明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手嘛。剛帶著滿腹疑惑想問問老媽這是怎麼回事,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
在醫生和護士對我進行檢查的時候,我弄清楚了幾件事:第一,現在是1993年,不是2008年;第二,我躺在京城醫院裏的原因不是因為被車撞後搶救,而是因為腹部的一個良性腫瘤切除手術。
弄清楚了這一切的我開始糊塗了,雖然在資訊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對於穿越、重生這樣經常出現在小說中的情節並不陌生,但我還是迷糊了,我這究竟算是穿越,還是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