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
心念電轉之間,莊茵心頭瞬間掠過許多想法,最終她決定…殺!人!滅!口!
莊茵一手捂住胸口乍現的春光,雙腿不自覺的加緊,另外一隻手隨便抓住一個什麼東西就朝衣櫃裏的人打去!
“哪裏來的流氓!竟然敢躲在女更衣室偷看姑奶奶我換衣服!是不是想死!呃…!”
揮出去的凶器在半途中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握住,在莊茵驚恐的注視下,男人似笑非笑的開口了。
“莊茵,你想謀殺親夫?”
莊茵:“…”
這個世界太玄幻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躲在衣櫃裏偷窺她換衣服的流氓竟然是她的男盆友顧瑾寒?
莫不是她在做夢?!
還是這一切根本就是幻覺?!
莊茵表示,自從認識顧瑾寒後,她出現幻覺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估計是提前進入更年期的征兆!
莊茵一雙眼眸瞪的溜圓,如驚呆了的貓咪一樣,煙灰色的瞳孔配上卷翹的眼睫毛,煞是可愛。
此時此刻她腦海裏有一句句話在瘋狂的刷屏。
顧瑾寒為什麼在這裏?
他為什麼會來好萊塢?
他不是在A市嗎?
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層出不窮的問題在腦子裏閃現,莊茵發現自個兒一向靈光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維持著雙腿並攏,一手捂胸一手行凶的傻13姿勢,石化了的望著他。
顧瑾寒幽暗的眸光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完了嗤笑一聲,“莊茵,拜托你謀殺親夫之前能不能穿好衣服?莫非你是打算勾引我到精,盡人亡而死嗎?”
莊茵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連忙鬆開了握住凶器的手,七手八腳的把脫掉的黑袍重新穿在身上。
在談判的時候,光著身子會顯得底氣不足,不利於目的的達成。
顧瑾寒看了一眼她剛剛行凶的武器,陰測測的表情頓時出現了一絲龜裂的跡象,莊茵保證她聽到了某人咬牙的聲音,“莊茵!下次即便你要殺人滅口,也要找個好點兒的武器行不行?!”
她那個武器怎麼了?
莊茵隨意的瞥了一眼她隨手一抓的凶器,頓時風中淩亂了。
她本來以為自己抓的是根鋼管什麼的,最差也應該是個木棍吧,結果竟然是…巴拉拉魔仙棒!
次奧!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好萊塢的女更衣室會放了一根巴拉拉魔仙棒?
這是把魔幻題材的電影變成動漫的節奏嗎?
難道她這個東方女巫不應該拿權杖,而是要揮舞著這根粉紅色的巴拉拉魔仙棒?
莊茵隻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轉眼掃到顧大Boss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僵硬著胳膊拿著巴拉拉魔仙棒的畫麵,莊茵突然覺得這畫風實在是不搭,忍了半天也沒忍住,撲哧一下樂了。
顧總一身最起碼七位數的西裝,手裏拿著個十幾塊軟妹幣的棒子,畫麵和諧的不能夠再和諧!
尤其是粉紅這麼少女係列的顏色,配上他西裝嚴謹的黑色,硬生生的展現出了一種秀逗,搞笑的另類幽默感。
顧瑾寒俊臉黑的比包大人還要嚴重,像扔垃圾一樣把手裏的魔仙棒扔在地上,冰冷的眸光似尖銳的刀子,嗖嗖的往莊茵身上發射。
莊茵幹咳了幾聲,他突然出現的意外和震驚被這麼一打岔減少了許多,笑夠了回過神來她才想起她還在生氣呢。
別以為你賣了一次蠢逗笑了本姑娘就能把之前犯的錯一筆勾銷!
沒門兒!
莊茵一屁股坐在一個軟凳上,故作高貴冷豔的看了他一眼,“顧總搞這突然襲擊是幾個意思啊?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總裁,居然學流氓小偷躲在衣櫃裏,嘖嘖,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邊說她邊忍不住的瞄了他幾眼,更衣室裏的衣櫃雖然大,但顧瑾寒的高個子擺在那裏,看他站在櫃子裏長腿隻能憋屈的微微彎曲,心裏就湧起一陣暢快淋漓的愉悅情緒。
叫你軟禁我,現在知道被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是種什麼樣的感受了吧?
混蛋!惡人自有惡人磨!
“顧總七尺男兒,居然學色狼鑽衣櫃,莫不是最近生理功能紊亂,顧總要成變態了?”莊茵越說越爽,直接無視了男人快要殺人的眼神,翹起木馬腿樂悠悠的說著。
顧瑾寒冷冽的目光定格在她囂張的小臉上,聲音如冬日裏颼颼的冷風,帶著刺骨的寒冷,“莊茵!你信不信我在這兒辦了你然後再喊一聲把記者叫進來?”
顧大Boss心裏也很惱火,都怪他一時衝動貿貿然的答應了那個不靠譜的姚子安讓他來安排,結果他倒好,領著自己跟做賊似得走了一條沒人的通道,直接來到了女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