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小茵茵,我說你怎麼這麼不長腦子啊,如果你想盡快懷孕,自然不用戴,可是你既然還不那麼想有個孩子,你這樣簡直是自尋死路啊。”
莊茵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下次會注意的,等會兒我就去藥店買點緊急避孕的藥。”
希望還來的。
“我會給你祈禱的,阿門。”
和季芸兒通話之後,莊茵心裏更鬱悶了,不時的摸一摸平坦的小腹,生怕裏麵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很多理由和抱負都沒有實現,她絕對不會被一個孩子套牢。
最關鍵的是,她不會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生孩子。
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莊茵才垂頭喪氣的走出洗手間,見顧瑾寒正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腿上放著幾本文件,手裏翻閱著一個小本子,一副衣冠楚楚,卓爾不群的姿態和之前叫她的性感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穿上衣服是偽君子,脫了衣服就是真流氓!這是莊茵對他的評價。
起初她不以為意,可定睛一看,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瑾寒!你放下我的東西!”莊茵大吼一聲,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媽的,老娘要起訴你!”
顧瑾寒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一本正經的模樣不像是在看一些內涵豐富的東西,仿佛在閱讀一本高科技的書籍,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眸光罕見的無比認真。
“這個東西還不錯。”他揚了揚手裏的本子,“就是畫的技巧欠缺了一點。”
莊茵小臉通紅的去搶她的本子,“你還給我。”
顧瑾寒長臂一收,將她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裏,“這是你朋友的一番好心,我們可不能辜負了,下次我們一起試試好不好?”
“好你個大頭鬼!誰要和你試!”
顧瑾寒把本子攤開在她的眼前,指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姿勢分析,“這個姿勢不錯,可惜難度有些高,你腰肢的柔韌性不夠,做一段日子的瑜伽後應該就可以了。”
他的語氣仿若在鑒賞什麼優美的藝術品,嚴肅且一絲不苟。
莊茵被他的厚臉皮給驚呆了,不忍直視本子上的圖畫,偏過頭去。
顧瑾寒一手捏著她的小本子,一手拿著卡塞露的兩張門票,“二選一,剩下的留給我,你自己做決定吧。”
莊茵望了一眼門票,又看了一眼本子,門票是她與女神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是她的一個小夢想,可本子卻是她的黑曆史,黑曆史這種東西,自然要牢牢的握在手中,不能給別人看見。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難以抉擇,“顧瑾寒,我恨你!”
顧瑾寒低低一笑,眉眼舒展,“我倒是希望你能拿回去這個本子,畢竟這兩張票我費了不少的功夫才拿到,這個本子卻已經看過了。”
莊茵習慣了和他作對,聞言立即躲過了那兩張門票,“哼,我偏不讓你稱心如意,本子你拿去吧!票歸我了!”
反正她已經看過了,本子給他也無所謂了。
可是很快的她在看到顧瑾寒臉上一閃而過的陰謀得逞的神色,她就知道自己中了激將法!
“賤男!我殺了你!”
養病的日子是枯燥且乏味的,莊茵迫於顧瑾寒的三令五申,不能出門,自由活動的時間僅限於這間病房,唯一能出去放風的時候大概就是他有空的時候帶她去醫院的草地上吹吹風。
這一段和顧瑾寒朝夕相處的日子,沒有莊茵想象中的那麼難過,他一天內的大部分時間都很忙,不是在開各種視訊會議就是在批閱文件。
果然啊,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是無休止的工作和高強度的壓力,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沒有人能不勞而獲。
顧瑾寒和她以前認識的那些紈絝子弟不一樣,即便他什麼也不做,憑借顧家他依舊可以混的風生水起,可是他卻選擇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用自己的能力和付出打出了屬於他自己的一份龐大事業。
這個男人也是有可取之處的吧?在不經意之間,莊茵對他的感覺稍微好了一點兒。
秦少羽笑嘻嘻的走進來,自從他空降來到R國後,黎康就退居二線了,莊茵表示她還是比較喜歡黎康那樣的呆瓜。
“莊小姐,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莊茵正把玩著卡塞露的門票,聞言眼皮也不抬的回答,“卡塞露發布會的門票。”
“哇,卡塞露?”秦少羽興奮的撲過去,就差流口水了,“給我看一眼。”
“門票有什麼好看的。”這是用自己黑曆史換來的門票,莊茵死也不給他看。
“就看一眼。”秦少羽目光灼灼,“我也喜歡卡塞露,你不是有兩張門票嗎?分我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