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寒也感受到了她身體雖然沒有排斥他,但心卻越躲越遠,眸光一暗,意味不明吐出四個字,“來日方長。”
莊茵正幻想著有朝一日她逃離這個渣男魔爪的自由場麵,聞言,想也不想的就問,“方長是誰?”
顧瑾寒一怔,隨即低低一笑,這個小女人果然是個處處能給他帶來開心的寶貝,他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就是方長。”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的‘方長’莊茵大囧,“流氓!”
“方長小姐,不如我們再貫徹一次‘來日方長’這個詞語吧。”顧瑾寒凝視著她羞惱的小臉,隻覺得她這樣子可愛急了。
於是,在莊茵憤怒的罵聲裏,她被逼著又來了一次。
這個不知節製的混蛋!
如果她答應了做他的女人結果是這種每天要承受他無限製的索求,那她還能不能收回做他女人的話?
她後悔了行不行!
“不高興?明明你剛剛還很享受來著,難道你不舒服?”吃飽喝足的男人大概都有一個通病,喜歡拿話挑釁他抱著的女人。
莊茵哆嗦著腿,穿好了衣服,聽了他的調戲,她動作一頓,告訴自己要忍,要溫柔細語,這樣他才會很快的厭倦自己。
“嗯,舒服死了!”她硬著頭皮,咬牙說著這令人難堪的話語。
可是她的表情卻泄露了她的情緒,顧瑾寒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既然舒服,為什麼你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莊茵差點兒就要破功了,忍了又忍,才柔柔的道,“顧總誤會了,我隻是有些害羞。”
一般說自己害羞的人通常並沒有害羞,顧瑾寒玩味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過幾天陪我飛一趟R國。”
莊茵下意識的想要問去幹什麼,但想起她如今的身份,便點了點頭。
兩人穿戴好衣物,莊茵看了一眼身邊衣冠楚楚,麵容俊美的男人,心裏嗤之以鼻,脫了衣服是禽獸,穿了衣服也不過是衣冠禽獸。
渣渣!
將車子開到校園門口,莊茵推開車門剛想下車就被顧瑾寒拽住了手腕,她忍著鬱悶回頭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著。
“作為我的女人,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不舍的吻嗎?”他想起之前好幾次他送莊茵回校她頭也不回灑脫離開的背影,就有些鬱鬱,好不容易這個執拗的小女人答應了他的要求,他理所當然的應該索要一些他應得的福利。
莊茵深吸一口氣,她忍!
在他唇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她挑眉,“可以了吧?我要走了。”
顧瑾寒當然不滿足這淺淺的一吻,卻也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記得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過兩天我來接你。”
莊茵勉強的笑了笑,嗯了一聲,就轉頭離開了,因為之前那場激烈的車戰,她體力消耗過多,雙腿軟的厲害,隻能以龜速慢慢的挪動腳步。
二十小時開機?是想隨時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方便他隨叫隨到吧!
莊茵覺得自己很可悲,自她妥協那一刻,她連最後一點兒自由都失去了。
不過很快,隻要她堅持下去,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一定會到來的。
她從顧瑾寒的車裏下來,自然吸引了進出校園裏的同學,眾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那輛天價的勞斯萊斯,紛紛明白了什麼。
莊茵對這些目光已經麻木了,她徑自走入校園,沒走兩步手機就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她掏出手機,打開信息,是秦羽宸發來的。
“我在學校副樓的鋼琴房裏等你。”
莊茵猶豫了兩秒,還是往鋼琴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