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咳...”秦少羽徒勞的伸出手想要詢問老大被他扔下的客人應該怎麼對付,可等待他的結果不是顧瑾寒的回答,而是嗆鼻的車尾氣。
“見色忘義!”他嘟囔了一句,捏著鼻子鑽進了賓利車,把車窗緊緊的關上。
...
“顧瑾寒,這輛車挺不錯的,不介意我再裏麵吐上一次吧?”上了車後,莊茵反常的不再掙紮,而是玩味的吐出一句話來。
經過了幾次和顧瑾寒的交鋒,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在沒有能力反抗的時候就順其自然吧。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就躺著享受好了。
識時務,也許也算是她的一個優點吧。
顧瑾寒目不斜視,薄唇一開一合,玫瑰色的唇瓣十分誘人,“隨意。”
莊茵嘲弄的笑了笑,突然趴在他腿上,就準備幹嘔。
他不是叫她隨意嗎?
那她就悉聽尊便了!
她的身子壓在他的腿上,顧瑾寒猛地一踩油門,深邃的眸光頓時變得極為的幽暗,隱約有兩簇火光跳躍。
因為慣性的原因,莊茵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前傾,慌亂之中,她條件反射的抱住了顧瑾寒精瘦的腰,半個身體都撞進了他的懷裏。
醉酒的緣故加上這用力一撞,她覺得頭更暈了。
迷迷糊糊之間,頭頂上一道隱忍沙啞的男聲響起,“莊茵,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
送他個大頭鬼,莊茵在心裏咒罵一聲,手隨便抓住一個東西想坐直身體,猛地感覺手裏握到的東西漸漸的起了變化。
莊茵腦子一懵,猛地她身子被一雙有力的手提了起來,她抬起眼簾,望進了他幽幽的黑眸裏,隻是一眼,她就被裏麵湧動的烈火給驚住了。
這種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兩根骨頭不留的瘋狂眼神讓她覺得害怕,卻還有一絲絲詭秘的...滿足。
不可否認,顧瑾寒是個自控力強大的男人,上次在他家在那種箭在弦上的情況下,他都能忍住身體的煎熬而選擇不去動她。
而把這樣一個擁有超強自製力的男人撩撥到這份兒上,莊茵的女性虛榮心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顧瑾寒的眸色一深,低低的說了一句‘小妖精’,就低下頭,準備親吻她的唇。
莊茵卻抬手抵住了他的唇,聲音嬌媚入骨。“顧總,我可剛剛才吐了呢,難為你居然還親的下去!”
用兩個簡單的動作把氣氛挑到最high點,又用短短一句話讓氛圍一秒冷卻,這兩點,無論哪一點都十分困難。
可毫無疑問,莊茵做到了。
她不過是不經意的做了兩個動作,就把某個男人素以為傲的自製力擊的七零八落。
她隻是說了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好像被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潑的身體僵硬。
顧瑾寒的雙手掐著莊茵的腰肢,目光漾著濃濃的火焰。
“莊茵,你是不是故意的!”
猶記得上次在他家,也是在即將破門而入之際,她也是中途喊停,哭哭啼啼的使他怎麼也做不下去了。
接二連三的在最緊急的關頭被打斷,顧瑾寒覺得若再來兩次說不定他下次在辦事兒的時候就得有心理陰影了。
大禹治水時三過妻子的門而不入,他也差不多了,隻不過他是不得入,而不是不想入。
莊茵故意對他哈了一口氣,用手扇風,醉醺醺的道,“你不怕我嘴裏有酸氣,吻起來會倒胃口嗎?還說被我蒙對了,其實顧總就是個重口味的男人呢?”
顧瑾寒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本身就是個重口味的人,那我承認,我的確喜歡重口味。”
這句話有表白的嫌疑,莊茵愣了一下,不過她現在腦子並不如平常那樣清醒,也沒有想多,隻是故意扭了扭身子,翹臀在他腿上來回的蹭著,不斷的撩撥著可大可小的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