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麵試,辛末大清早的就準備帶我去化個妝做個頭發啥的。
我嚴肅地拒絕了:“老娘又不是去勾人的!化妝做頭發幹啥啊!不需要花錢啊!我隻是個清純的大學生好伐?”
被我惡心到了的辛末擺手:“隨便你,那我走了。”她是去和花爺恩愛了。
據說花爺準備久居此地……嘖嘖,倆人產生真感情了都?
辛末一走,我就睡個回籠覺。鬧鍾一響,我一看,糟糕,還有一個小時就麵試結束了。
我來不及梳頭洗臉刷牙整理著裝就奪門而出,死命兒打的衝到公司門口。
呃,公司的名字叫做“席獻”。真是個怪名兒。
到了公司門口,嘖嘖,裝修得還不錯。我看了看時間,還差七分鍾才算遲到,呃,還有空給我扒一下頭發。我站在公司門口,對著玻璃扒頭發,抓衣領,渾然忘我……
我理好了衣服,走到保安處,對著挺拔的保安眨巴眨巴眼,嘟著小嘴特嗲地說:“大哥,應聘的在哪兒啊?”
保安不吃我這招,十分不耐煩地說:“你誰啊你,誰是大哥啊?這兒不應聘清潔工,趕緊走開。”說著就要推開我。
我怒了:“誰清潔工啊,誰清潔工啊……我是大學生好伐!”
保安輕蔑地冷笑:“清華大學的還去賣豬肉呢!”
吃果果地挑釁,我放下提包就指著保安大罵:“你這啥人啊有點素質沒有我真來應聘的沒有沒?你們人事部經理親自通知我來麵試難道還有假?!”
估計被我這氣場給震懾住,保安怔了兩秒,戰戰兢兢地說:“直走、走,第一、一個彎道左、左拐。”
我冷哼了兩聲,提著我的小包包雄糾糾氣昂昂地衝裏走,不忘回頭瞪了保安一樣。
丫的,怎麼現在的人都從門縫裏看人啊!
我走過去一看,呃,大家都來了,站在房間的大廳裏。房間裏麵還有個門,估計門裏就是麵試官們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我有八個競爭對手。其中五個是女銀,兩個是男銀,還有一個,呃,我暫時看不出性別來……
大家都正襟危坐嚴肅狀。我也不太好嬉皮笑臉地,於是我站在門口靠著牆壁,等著裏麵喊人。
第一個不是我。是一個妙齡少女,臉上還帶著青澀。丫的,成年沒有?
第二個不是我。
第三個也不是我。
那位看不清性別的人就站在我旁邊,大家都等得無聊,我就開了口打了訕:“hi,您男女啊?”
那位仁兄風中淩亂了。他嬌柔地瞪了我一眼,嗲嗲地說:“哎呦,人家當然是個男銀啦~”
我抖了抖,雞皮疙瘩掉了三地。你見過一個留著長頭發還燙成了梨花頭畫著妝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衣和白色褲子拿著小挎包的男銀粗著嗓子特別娘地跟你說他是個男銀嗎?
你遇見過嗎?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我擦了擦汗,“看出來了,看出來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跟畢獻一樣,很純正的雄性口音,但是搭到他身上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你好,我叫孫鴻雷。”他衝我伸出了手。
我石化狀,“你叫什麼?”
他羞澀地眨巴眼,“我叫孫鴻雷啦,真是討厭。”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衣服,然後捂了捂嘴嬌笑。
“孫紅雷?”媽呀,你確定你對得起這個名字?孫紅雷,你一純爺們兒的形象在這兒全毀了。恭喜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