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不時浮現出極其****的場麵,一個男人蹂躪羅萍的想法湧入我的腦海之中,我的潛意識仍在不斷地掙紮,想著要不要進去救她。她大概也是為我背黑鍋的吧,而且她才剛從賊匪頭子手中受難不久,就這樣被司馬殤這個畜生給玷汙了,豈不是太可悲了。
可我卻遲遲邁不開步子,因為怕司馬殤的目標重新變成我。漠然的望著屋子內部香豔景象,我感覺自己已經呼吸急促了!司馬殤的肢體也明顯已經不受頭腦的掌控,體內一股灼熱的感覺不斷奔騰洶湧。他用力咬住下唇,試圖向水盆走去,好像是想借冷水澆滅自己不斷高漲的****。可是沒等到他走到水盆前,羅萍便拽住了他的長袖,近乎呻吟般叫道:“我……好難受……”
司馬殤掙紮著向前走了一步,羅萍一雙美目之中閃動著迷離的光芒。她的身上僅僅剩下了肚兜,從我的角度望下去,她雪白的嬌軀之上,僅僅有一道紅色的絲帶係在美輪美奐的背後,顯現出觸目驚心的嬌豔。
“承嗣……”羅萍含情脈脈的一聲嬌呼,頓時燃起了司馬殤滿腔的憤怒,她竟然將司馬殤看成了武承嗣,點燃他憤怒的同時,也點燃了他無邊的****。
他猛然抱起她的嬌軀,就勢扯下她用以蔽體的肚兜,完美無暇的嬌軀頓時展現出來。
司馬殤的嘴唇剛剛觸及到她的櫻唇,羅萍便癡狂地吻住他,她的吻生疏而狂野,他們激烈的熱吻竟然將彼此吻得唇破血流。
糾纏之中,二人坦誠相見。司馬殤的腦海之中好像已經沒有了理智,可沒有什麼太子妃,他隻知道自己要找一個地方盡情地宣泄,而羅萍的身體恰恰是他此時最好的選擇。
羅萍的瘋狂猶在司馬殤之上。那藥粉強勁的藥力,將一位烈女完全轉化成為一個蕩婦。他和她之間已經分不清究竟誰在主動,近乎狂野的糾纏在一起。這是一個瘋狂之極的夜晚……
我默默的轉過身,終是沒有進去打擾二人的“好事”,而是自己回了房間。
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象羅萍醒來之後的場景。她定是平靜地沉睡在司馬殤的身邊,烏黑的秀發意態慵懶地散落在枕上,粉鷗般雪白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身軀,俏臉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清麗動人的俏臉上隱有淚痕,曲線優美的唇角微微泛起一絲滿足的淺笑。
我昏昏沉沉的頭腦漸漸清醒了過來,一點點回憶著昨晚自己究竟看見那一對男女幹了些什麼事情。
碧褳早已為我準備好了洗臉水,我才剛起身,就聽見隔壁一聲尖叫——
“啊!”是三姨娘羅萍的嬌呼聲。碧褳和我相視一愣,明顯都被羅萍的叫聲嚇到了。
“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羅萍淒聲道。
這樣突兀尖銳的女聲,她就不怕別的客人或者太子妃聽到嗎?我趕緊跑到牆邊,附身聽隔壁的動靜。
羅萍像是悲痛欲絕的說道:“你……你好卑鄙,居然在酒中下藥……”
另一個更加痛苦莫名的聲音響起:“我也不知道那酒中下了藥,想來一切都是母後的安排!”
羅萍忽然大聲啜泣起來:“你胡說!你胡說!皇後娘娘昨夜根本就沒來過太子府,況且她也絕不會允許太子殿下你欺侮武氏的媳婦兒。你簡直是精蟲入腦,無藥可救了,嗚嗚嗚嗚……”
門外響起一個公公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妃起了,正在問您呢,奴才該如何回稟?”這是司馬殤貼身公公說話的聲音,我認得的!這麼一大清早,公公就在羅萍門外問話,想必他對司馬殤的行為是了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