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該離開了。”張良長歎一聲,對盧布斯道,“十八年前,要不是你父親,我與阿隆早已餓死街頭了。於今既然恩主已逝,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盧布斯聞言大喜,連忙說道:“家父對於張大叔的恩情張大叔早已經還完了,勿需糾結。張大叔接下來準備去往哪裏?缺少什麼東西嗎?需要隨從嗎?”
張良一言不發,“嗖”地一聲消失在茫茫黑夜了,消失在這幽深的樹林裏。
這回真的走了。
看著因張良消失卷起的落葉,盧布斯滿是心事。他也不是傻子,張良走的坦坦蕩蕩,是大俠的作風。這種人是不會淫穢他**子的。那爽兒為何會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難道是我最近因批改卷宗而怠慢了爽兒嗎?可爽兒又和誰一起……
無數思緒湧上,要把盧布斯的腦袋擠得爆炸開來。
他要被自己的問題問瘋了。
於是,他決定不去想了,他要殺人——這是他的一項癖好。每當他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時,或者他煩躁不堪時,他就會想殺人。
殺了那個讓他不愉快的人。
可張良已經走了,而且還不一定殺得了。爽兒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他的心肝寶貝,即使她有可能給她帶了頂綠油油的帽子,也改變不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就隻有和爽兒苟合的野種。對,就是他惹得我不愉快,惹出了這些事情。盧布斯這樣想著。
匆匆趕到之前的屋子,在屋子裏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絲不掛,胯下那醜陋的東西刺得盧布斯發瘋,他幾步衝上去,把出腰間的寶刀,猛的一刀把那醜陋的東西切下。
切完之後,他氣喘籲籲把刀扔在一邊,滿臉通紅,好似剛才那一刀已經用完他的所有力氣。
靜候一旁的周飛上前安慰道:“幫主,這男人早已斷氣,看其傷口在脖子上有被人扭過的痕跡,裏麵的氣管已斷。夫人應該沒有被他得手。當時情景應該是他要**夫人,夫人反抗不得,隻好委屈求全,然後趁其大意,反手殺死了他。”
周飛自己都不想信自己說的,他很更相信這是殺人滅口。可現重要的不是事實,而是讓幫主平靜下來。其他事,那得以後再論。不然,他不知道他的幫主大人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盧布斯好似沒有了魂魄,他硬生生的問周飛:“他是誰?”
周飛竟然避而不語,隻是訴說著一些事情:“幫主,明天你的嶽父‘乾湖老人’就要到來,我們還沒有安排到時如何迎接和相關的事情。還有,暗夜那邊……”
“我隻想知道他是誰?”盧布斯怒吼道。
隻見盧布斯雙眼瞪得老大,裏麵布滿血絲。他的鼻孔因生氣發怒而變的比平時大了許多,鼻翼泛紅。
周飛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吼打斷了說話,沉默片刻,他說:“是曾祥華,索隆的第二隻手——曾祥華。”為了讓他的頂頭上司明白這裏麵的厲害關係,他特地還說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索隆——”盧布斯聽到這個名字時清醒了許多。雖然他恨不得吧索隆剝皮抽筋,但此時是非常時刻。暗夜之歌的玄武大帝李詠虎視眈眈,如果把索隆逼得太緊,他反水投敵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