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已不是純靠苦練而能進步,更重要的是思想和精神上的突破,能和程度相近的人作生死較量,便提供了舍此之外,再無他法的辦法,對於使他們更上一層樓,有絕大的推動性和裨益,這是不可不知的。其次,祝融這個人眼力極其高明,否則也不可能在張良施展最淩厲的殺招前,抽身退走,成為至今以來,唯一可在追風斧下全身而退的人。”
王爽兒問:“爹爹怎麼知道當日情況?又怎麼知道那‘捍地斧’祝融是在張良使用最淩厲的殺招前脫身而走的。”王雷冬摸了摸王爽兒的頭,傲然道:“天地之間自有其不可更改的物性和數理,陽極陰生,陰極陽生,每逢至淩厲的殺招施展前,必定有最為鬆懈的一絲空隙——這是在追風斧下唯一逃脫的機會。當然,能察覺出這絲空隙的人,巴域也隻有寥寥數人。所以我說,盡管祝融名義上是敗了,隻是他選擇了退走罷了。當然這顯示出他在張良的強大攻勢下,失去了爭勝的信心。這些年來他以張良為目標,潛心錘道,當他卷土重來時,必然大有看頭。”王爽兒插嘴道:“我知道第三個人是張良,但是他近年來悲痛亡妻,終日無心武事,功夫必然倒退,反之祝融矢誌雪恥,精進勵行,當時兩人差距已然不大,現如今一退一進,勝負之數,不問可知。”王雷冬大搖其頭,摸著王爽兒柔軟的青絲:“爽兒你這樣說是大錯特錯的,張良的武學已經達到由斧入道的境界,人在斧在,就是因為他能極於情,所以能極於斧。這對付張良,隻有兩個途徑,一是借祝融的錘;二是施以防不勝防的暗殺手段。非到不得已,我也不想正麵和他對敵。”當時對王雷冬品評張良的話,王爽兒雖然頗不以為然,但是她一向信服王雷冬,知他見解精辟超卓,所以依然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現在一切都安排妥貼。
盧布斯的說話聲繼續傳入耳內,把王爽兒從回憶中驚醒過來,隻聽盧布斯說道:“其實不應該勞動他老人家,這樣萬水千山地過來。”王爽兒連忙大發嬌嗔:“你要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是他的女婿,他怎麼能夠不親自前來呢?”盧布斯慌忙賠罪,這樣體貼入微的妻子,往那裏找。
王爽兒內心暗暗竊笑,有時就連她對自己的真正身分都有真偽難辨的感覺,她的演出實在是太投入,也太精采了。
這一切都為了王雷冬。
一想到王雷冬就要到來了,王爽兒全身興奮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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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