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三個“不過如此”,周飛知道自己的幫主根本就沒有把玄武大帝放在眼裏,他又深深的歎氣,一陣無力感由上心頭。
……
一輛豪華的馬車在大道上行駛著。
王爽兒坐在馬車內,躊躇滿誌。
一想到可以見到王雷冬,她的身體從頭到腳,從皮到骨都是火熱火熱的,興奮就像漲潮的水,一波一波不斷衝擊她的肉體。
她的鴨蛋兒臉的兩邊起了一層桃紅,像清晨的初霞一樣。
王雷東這號稱“十年巴域無敵手”的巴域**高手,對於女人有一種驚人的吸引力,連她這個假冒的女兒也不能例外。 就在一個時辰以前,當她再次踏上大希爾利島時,手下的人送來密函。密函上寫著張良和索隆兩人在月華商談的消息。
她不但沒有驚訝,反而有點小驚喜。於是,王爽兒連忙回到府中梳洗打扮。把自已的一切都弄完美,才拉開那有巴域西安境產的冰晶絲(一種蠶絲)做的葦子,坐上了馬車,馬車猶四匹雪域(另外一域,終年大雪覆蓋,盛產白馬和白狐)產的白馬拉著。四平八穩,不緊不慢的前往希爾利殿見她的丈夫盧布斯。 在任何時刻保持都要保持最完美的形象——這是王爽兒媚惑男人的一種手段。
馬車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
近衛在車前分兩列排開。
這種排場,盧布斯最為欣賞。他認為大幫會應該具有大幫會的氣派,排場是必需講究的。單單就憑這一項,講求實際效率的索隆等舊人便是看不順眼,極為不順眼。
一方麵,新的一代試圖爭取新的形象和新的地位;另一方麵,舊人卻堅持舊著的傳統和和舊的規律,因此矛盾叢生,爭鬥不休。
王爽兒在馬車裏整理好一切,便拉開遮擋的葦子,輕輕擺動著那不堪一握的柳腰,走出了馬車。頓時車外所有的目光,無論老少,都火辣辣的集中在她身上。
王爽兒深深知道對付男人的訣竅,她雖然擁有一副舉世難尋、精美可愛的臉袋和一具美麗修長、玲瓏浮凸的胴‖體,卻絕對不會隨意去舞騷弄姿,賣弄風情。事實上,她每一個動作都是含蓄優雅的。她的臉上總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凜然不可侵犯、玉潔冰清的神情。 這樣的神情反而使那些熱中於征服女人的男人,更為顛倒。而這樣的男人一般都是極為優秀的,或者是極有權力的。
隻有這種男人才會覺得愈難到手的東西,愈是寶貴。
因為這會產生一種難以言辭的美妙東西——征服感。
所以當她隻要稍稍露出絲絲好感,他們莫不都像哈巴狗一樣跟著舔過來。
隻有那個硬漢——張良,他是例外。
盡管以索隆為首的一幹舊人,和她是站在完全敵對的立場,但從他們眼睛在她身上來回巡弋的神態來看,也可知道他們沒有一個不是對她有興趣和野心的。 獨有張良是一個例外。
他真是對她絲毫不感興趣。
這不是說他對她能視若無賭,而是當他望著她時,就像是看見了一件沒有生命的物件罷了。
那種眼光令人心悸。
張良身材高大,麵貌粗獷。
皮膚卻是白如玉脂,雙眼大而圓卻常常帶上一種病態的黃色,使人想看卻不欲久看。
可是在王爽兒這成熟而對男人經驗豐富的女人眼中,張良卻另帶有一種神秘奇異的致命吸引力。他的確有異乎常人的風騷。
況且張良雖然外貌粗獷豪雄,但頭發和指掌都比一般人來得纖細,而且總是打理的幹幹淨淨。王爽兒知道這外貌嚇人的豪漢,絕不如表象的鋼鐵模樣,而是一個溫柔多情且細膩暖心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