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帶著手下來到了太醫院,隻見楚天寒抓的那副藥已經在煎煮了。
“喲!這是給太後的藥吧!本宮親自來煎吧!”張氏說道,朝著林精一指,“你們退下。”
林精昂著頭,一動不動道,“秦王殿下有命,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斬。”
“什麼?本宮他也敢斬嗎?”
林精突然抽刀,冷硬出聲,“娘娘最好不要以身試法。”
“你…一個小小侍衛還敢威脅本宮,來人呐!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張紙怒了,她還沒有受過這種罪,一個小侍衛她豈會放在眼裏?
“太後正受病疼煎熬,爾等若要妨礙煎藥,皇上定會大怒,誰也擔不起責任。”林精怒喝道。
林精的氣勢瞬間嚇住了這些下人,張氏聽聞,冷哼,“你不過是楚天寒身邊的一條狗,你哪來的本事作威作福?”
林精盯著藥爐,長劍指地,“誰敢靠近一步,我的劍便砍向誰。”
張氏便不怕死,上前便靠近一步,林精的劍驀地掃向了她的喉嚨,張氏的宮女眼急手快把她拉回來,“娘娘,此人瘋了,您金枝玉葉,豈能受傷?”
張紙也嚇得臉色發白,沒想到楚天寒的手下竟膽敢殺她,而她也看出來了,林精是不要命的人,她隻得甩袖離開。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藥煎到了太後床前,楚天寒聞了聞,正是中成藥方的味道,而對於痙攣性腹痛有奇效。
太後喝下藥,由宮女扶她躺下休息,三刻之後,太後臉色好轉,腹疼也減輕了,楚皇見狀,鬆了一口大氣。
“母後可安好了?”
太後點點頭,“腹不疼了,整個人鬆快多了。”說完,她看向旁邊的楚天寒道,“天寒,哀家有你這皇孫,是哀家的福氣啊!”
楚皇也對楚天寒的本事一再驚歎,文能舌戰群儒,武能安幫立國,就連醫術也出神入化,就連發明製造也層出不群,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這個兒子不會的?
這樣的兒子,他該自豪的,可同時,也是恐懼的。
他呆在皇位三十年,深知最是無情帝王家,等哪天這個兒子想要他的位置了,就絕對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所有兒子之中,隻有這個兒子是他最看不透的。
“太後娘娘,明日一早我再入宮為您熬藥,您注意休息。”楚天寒也要趕回府去了。
太後也累了,朝兒子道,“雄兒,別忘了替哀家賞賜天寒。”
楚皇點點頭,“母後放心,朕會大賞天寒的。”
楚天寒抱拳退出去了,他出來之後,和林精走在宮道上,林精把剛才張氏鬧藥房的事情說了一遍,楚天寒冷笑,“還是怪我太心軟了,沒把她的兒子斬殺於劍下。”
七皇府,楚心悅在丫環的陪伴下來到了天曠的後花園裏放天燈,徐傾城和唐婉青站在亭下小酌聊天,徐傾城也剛接到楚天寒入宮的消息,她今晚便買了天燈在家陪女兒放一放了。
倏地,從花園的四周突然飛躍而出八名黑衣人,他們對著丫環下人一通亂砍,唐婉青有些拳腳功夫的,她立即道,“姐姐,我去救心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