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人告知,慕容卿正在海棠苑,聽說這幾日都在那兒。文無月便殺進了海棠苑,他在哪兒,她一點也不關心,給她腰牌就行了!
琴聲嫋嫋,悅耳動聽,舒緩歌聲有如小橋流水,讓人不自覺沉醉其中,不自覺放柔了一切姿態!
跳舞最好看的是李易蝶,而彈琴怕是非海棠莫屬了。
她悄聲摸進去,隻見海棠中央一紫衣女子盤腿而坐,一白衣男子飲酒作樂,那幅畫麵美得讓文無月不忍上前。海棠開得正豔,女子國色天香,男子傾國傾城。
如詩如畫,鋪展開來,都是賞心悅目。
但是——文無月是那麼好心的人麼?肯定不會啊。當年英國哈裏王子和女子談情說愛時,她就溜著哈裏的奘熬狗,他們走哪兒她就跟哪兒,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踏上去,趁著慕容卿聽得入迷,一把撲向他的懷裏,手往衣帶裏一摸,拿出來了!
琴聲嘎然而止!
慕容卿俊臉一冷!一股戾氣以他為中心擴散開分布!
“你幹什麼?”慕容卿像是很嫌棄的推開她,他上前扶了把海棠,讓她起來。後者規矩的朝文無月行了個禮。
“我隻是來拿回我的東西而已,你們繼續,繼續哈。本王妃的身體最近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很不適,這個王爺子嗣的問題就交給海棠妹妹了哈。我把下人都退去了,你們可以敞開了做,再見!”
越說感覺慕容卿的臉越難看,還不跑更待何時!
海棠的臉紅成一片,羞得抬不起頭來,文無月手一癢好想上去摸一把,但……算了,來日方長嘛。
“站住!”慕容卿道,聲音不大,便震懾力極強!
文無月把腰牌往臉前一放,把衣服綁緊,動作一氣嗬成。
“王爺,有話直說。”
“聽說你最近又在府裏賭錢了?”
你丫老不見身影,府裏的事知道的還挺清楚。
“是不是樓風告訴你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他,不就是輸了我一綻銀子嘛,就打小報告,太不是男人了!”文無月氣得一跺腳!
身處暗處的樓風,氣得簡直想拿劍削她的嘴,他什麼時候和她賭博了?還輸給她?
慕容卿俊眉一擰,樓風居然也……
“你簡直無法無天!和下人打鬧也就罷了,居然連本王的貼身侍衛也被你帶進去,李易蓮,從今往後這王府大大小小的事,你不必再管,全部交給海夫人!”慕容卿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文無月倒是有一瞬間的怔愣,敢情她這個王妃……在這王府裏還管事啊?她怎麼不知道?怎麼從沒人告訴她,再說也沒事讓她管啊?看來穿到這個時空,還是年紀輕啊,還需要多磨練!
“行,我答應你。”哎,失策。若早知道,說不定她就可以利用這些職權,以權謀私。
“收起你腦子裏亂七八遭的想法,今後本王若再聽你到府裏拉下人賭博,就家法處置!”
“嗯嗯哼哼。”她哼了句,就跑了,反正她沒正麵答應。一天到晚的圈在這個府裏,還不興給自己找點樂子?再者,她現在連半年的活命時間都沒有了,再不活得快樂點,白來一躺了!
她鬱悶的一錘胸,氣人!
出了海棠苑,又經過那條湖。
想起那晚奇怪的事情,一接近那個亭子,就感覺有某種東西牽引著她,而且胸口蹙疼,撕心裂肺!以及她還聽到了人說話,是錯覺麼?那疼痛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