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怎麼崩潰的,葉問天自然清楚,因為那是自己拿了靈龍太歲,山洞中靈氣改變,從而改變了山的氣門,一但氣門受變,自然也就是崩了。
聽完老者的話,大家頓時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說自已也曾看到過大鳥,這大鳥好像是從很遠地方飛來的,隻是山太高,又離山腳遠,而且一般是清早出現,所以,大家都以為是鳥了。
葉問天早就確定了此村必須在山洞之中,加上村民的現象,基本上可以確定,那隻大鳥便是運輸毒品的工具。
六七十年代,華夏的防空是相當弱的,金三角毒梟經常從山林之中潛入到貴州、廣西、湖南等山區,收集山區中叫人種植的毒品,特別是廣西地帶,山中老林往往開滿了鮮紅的罌粟之花,這種花紅得特別鮮豔,種植的地方,十公裏之內不會出現蚊蟲。
罌粟花期很短,由於山高路遠,幾天都走不進去,所以,警方一直拿這些老山區沒有辦法,組織幾次大掃蕩,收獲不多,而且還有人打暗槍,比土匪還難搞,所以,山區的毒品一直的泛濫的趨勢。
“秦劍,你們有上過斷崖山麼?”落鳳山問天深思一會,突然問道。
“大哥這根本不太可能!”秦劍答道,“我們這裏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上過斷崖山!”
“你們沒有聽說,並不代表沒有人上過!你記住了,如果以後有人一會兒出現在村中,一會兒又消失,年紀介於三十到四十之間的人,一定先把他留下來!”
“你這麼說起,我倒是想起有幾個人確實出現過我們村落,隻是見過幾麵,好像是過路人,但這幾人喜歡在村口東看西看,特別是村裏來了新人,他們就會出現,而且新人不見了,他們也不見了!”
“這就對了,這幾人一定是永安村的!”葉問天掃了村民一眼,隻見一穿著破棉帽中年男子目光
有些躲閃,葉問天何等火眼,頓時就覺得這人有問題,但並沒有立馬說出來。
“秦村長,有一個有叫秦如來的你認得吧?”劉靜心問道。
秦劍偏著腦殼,打量了下劉靜心,不語。
“秦如來,這人就是悍手村的,我知道!”葉問天看了劉靜心一眼,然後又對秦劍說道,“秦劍老弟,那秦如來可有上山來?”
“他經常來山上的,隻是怪了,最近一直沒有見他來!”秦劍抓了抓臉,抬起起對著破棉帽的男子問道,“秦東,你二叔秦如來最近回村沒有?”
“沒有,我叔一縣的大領導克了,怎麼那麼閑呢?”秦東裂開嘴,露出大黃牙。
初冬的夜晚,天氣比較冷,秦劍家的屋子並不大,住不下那麼多人,大家都圍著一堆火在大堂中打了個座。
劉靜心一直沒有靜下心來,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看到葉問天倒也好,如今這麼麵對麵圍坐,倒也是讓她一直處於羞澀狀態,好在劉丹依偎在她身邊,劉靜心可以不時給女兒圍下衣服或撫下頭下,以掩飾內心的不安。
劉大胡子劉楓心情最不好,他看葉問天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劉大胡子又不擅於表達,一直憋得很難受。
夜晚伴隨著火光而過,大家圍席而眠。
但永安村已經在葉問天的心中定了案,找到這個村落隻是時間的問題,畢竟總是有出處之道的,掩飾再好,那終究隻是掩飾。
第二天早上,葉問天便問秦劍何處可以上山,秦劍搖了搖頭,上不了山,從來沒有人上山。
葉問天隻是說自己有事,便帶著幹糧,領著幾人開始尋找上山之路。
天氣雖冷,但大家都走得氣喘籲籲。
葉問天觀察著帽子山與斷崖山之間,這座山之間相對而望,足有幾公裏之遠,似乎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聯係。
葉問天看得入迷,大家也不敢打擾他,畢竟葉問天是出了名的大師。
“問天伯伯,你看什麼?”劉丹忍不住問道。
“跟我走!”
落鳳山問天眯了眯眼睛,開始寬閻王帽子山,閻王帽子山高近千米,因為這是閻王帽子山的風水,所以,悍手村的村民從來不敢爬,萬一被閻王抓起去當鬼差這就不好了。
如果不下冬天,萬木枯萎,或許根本就爬不上山,畢竟這山中本來就沒有路,用了近四個多小時,大家這才終於爬上了山頂,站在閻王的帽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