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們,整幾朵小花中不中?給個收藏中不中?給點品論中不中?
“刀不是這麼劈下去的。你這樣軟弱無力,即使上了戰場,怎麼和那些倭寇拚刀?”周大同的訓練嚴厲而又認真。
“像這樣劈下去。”周大同給這這些年輕人們做著示範。隻見他拔出刀來。虎虎風聲的舞著。堅實的步伐,看似有套路的刀法在周大同手裏變得那麼靈活。
周大同解說道:“刀法有固定的套路。但是我們練熟了以後,每一招,每一式。會在和敵人對戰的時候。不自主的用出來。這就叫做有招勝無招。”
眾人看著周大同給他們演示和講解。喝彩聲陣陣。每個人的眼睛中都呈現了一種炙熱的光芒。在心裏想著什麼時候也能想周大同那樣熟會這些把式。如果那樣他們就能更快的去找倭寇拚殺了。更好的保護著自己的家園。
這十幾天來。朱幽天也和他們一起訓練著。現在在朱幽天心裏早已經沒有什麼皇上,什麼百姓。他現在就是百姓。一個想為大明王朝盡自己一份力的百姓。
每天的訓練是十分的勞累。在這暖春的季節裏。他們一百來號人,赤著膀子。汗水滴滴的。根據周大同給他們製定的訓練計劃訓練著。
上午的訓練就這麼在激情與汗水在度過了。也許心中有一種向往。這百十號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叫累。都充滿著激情。他們不像小孩子們在玩一件很有趣的遊戲。玩膩了就放下。也許以後就不會在玩了。因為這些孩子們根本沒把那件看似有趣的遊戲放在心上。他們隻是覺得好玩而做下去。但是朱幽天這群人就不同。每個人都痛恨著倭寇。把倭寇趕出他們的家園,是他們內心的期盼。沒有一時的興起。隻有無限的執著。
“玉兒,那飛來客棧說的地方是這裏麼?”在馬車裏奚霞有些激動的問著身邊的韓玉兒。
和朱幽天分別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奚霞期待著和朱幽天再次見麵。也許快要見到朱幽天了。她內心有點坎坷不安。朱幽天見到她會說些什麼呢?會說:“奚霞你來了?”貌似這樣有點平淡。更或者會說:“奚霞,我好想你。”這也不想朱幽天的性格。
“唉!一切等著見到朱幽天就知道了。”我自己在這瞎想什麼?
“奚霞姐,不會錯的。一定是這裏。嘿嘿!我說奚霞姐。是不是快要見到朱幽天了。心裏有點不平靜?也是,他那個色胚把自己的妻子丟在宮中,出來沾花惹草的。想想就生氣。哪有這樣的人啊。”韓玉兒為奚霞打著抱不平。突然間韓玉兒想到了什麼。臉色看起來像是有些對不起誰一樣。
“哎呀!我說的是什麼啊。我把嫣然姐姐當成什麼人了。我這臭嘴。”韓玉兒說著就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嘴巴。仿佛自己不應該說那些。
奚霞望著此時的韓玉兒,輕聲的笑了笑。在途中,她早就聽韓玉兒提起過嫣然這個人。說她如何如何的好。說她如何的體貼朱幽天。反正在韓玉兒嘴裏嫣然是一個處處能為朱幽天著想的賢惠女子。在奚霞心中她也想見見這位嫣然。當自己不在朱幽天身邊的時候,她能替自己照顧好朱幽天。想到這裏,奚霞沒有去嫉妒嫣然,反而對嫣然充滿了感激之情。
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