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趕路,使得三人身心疲憊。在趕路的過程中,朱幽天得知這個黑衣女子名字叫“韓玉兒。”名字很好聽。但是一直不願意把臉上的鬥篷給摘下來。不能讓人看到她的容顏。天籟般的聲音。凹凸有致的身材。實在是讓人想忍不住的幻想起那鬥篷下應該長著一副什麼樣的麵孔。
籲······
“嫣然,這有一家驛站,我看天色已晚,如果我們在這樣的趕路下去的話。估計就找不到住處了。”朱幽天看了看天色對著馬車裏麵的嫣然說道。
“也是,趕了一天的路。都疲憊死了。玉兒!我們在這住宿一晚怎麼樣?”嫣然寵溺的問著這個比她小一歲的女子。
“嗯!一切都聽姐姐的。”韓玉兒如此的回答道。
嫣然和韓玉兒兩人下了馬車。互相牽扶著走進了這家驛站。留下朱幽天一人眨巴著眼睛看著嫣然因為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女子而把他晾在一邊。心裏好不是滋味。
“唉!這世界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啊!”朱幽天默默的牽著馬車停放在驛站的院子裏。栓好了馬匹朱幽天也走進了驛站的廳堂。
“哇!怎地一個美人?觀眉如柳葉,觀眼如杏,口如含朱丹。一頭青絲橫流後背。如洋蔥般的手指擺弄著桌子上的茶杯。”朱幽天進來看見已經摘下鬥篷的韓玉兒。隻覺自己有種天昏地暗的感覺。真是應了在路上說的話。看風景順帶看美女。這也太扯了。隨便在路上撿一個女子就能生的如此美貌。
“相公?你這是···哇!相公你是不是餓了?口水都流出來。不對呀!我還沒有讓店小二上菜呢。你怎麼眼睛發直的看著桌子上?”一連串的疑問從嫣然嘴裏蹦出。而後她順著朱幽天的目光看過去。
這一看不打緊。原來自己的相公不是餓了。而是盯著美貌的韓玉兒發呆。嫣然瞅瞅朱幽天,又瞅瞅淡然的韓玉兒。然後歎了一口氣對著韓玉兒說道:“唉!玉兒,應了你的話。真是個色胚。咯咯··咯咯··”
朱幽天猛然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用手毫不掩飾的擦拭著嘴角的口水。然後大大方方的走到她們麵前坐了下來。故作好奇的問道:“我說嫣然,色胚在哪呢?不行,一定要把他給找出來。不然今晚你們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孩我怎麼能放心?嘿嘿!玉兒!你說哥我說的對不對。”
“別和我套近乎。搞的就像我和你很熟似得。誰是你妹妹?想我韓玉兒怎麼可能有一個色胚哥哥呢?”韓玉兒翻弄著白眼毫不客氣的打擊著朱幽天。
聽著韓玉兒這樣說著朱幽天,嫣然“撲哧”的笑出聲來。拉著韓玉兒的手笑聲說道:“好啦!妹妹,別和他一般見識。你看你這樣說他。他壓根一點感覺都沒有。臉皮厚著呢。何必呢?生氣的還是自己。”
朱幽天無語了,徹底的無語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情況?太突然了。壓根不帶給人做準備的時間。遇人不淑啊!娶妻沒看黃曆本。唉!
“小二,上酒!”朱幽天鬱悶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