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伸手將自己額前的一縷頭發撩到耳後。
在人們的固有印象中,屠戶身上總是充滿了血腥味,還有那一身血漬,邋裏邋遢的形象,而眼前的阿茶正值妙齡,任誰也不會將她與屠戶這種工作聯係起來。
我在來到這裏之前,我正在宰羊,因為有個客戶預訂了10個羊。
我十分鍾就可以收拾好一隻羊,宰羊,剝皮,掏內髒。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
因為昨晚上要加班,我一直忙到12:00才躺下,一睜開眼就到這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一旁的眼鏡男拉了拉衣領:“你在忽悠我們吧?”
“忽悠?”阿茶一臉疑惑的看向眼鏡男。
眼鏡男鎮定自若道:“賣肉的穿這麼幹淨,而且身上絲毫沒有一點血腥味。這難道不可疑嗎?”
“我……隻是比較愛幹淨。”我每天都會洗澡,換兩次衣服。這也無可厚非吧。”
我的故事講完了,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
也許是我殺孽太多,才被送到這裏吧。
見狀,眼鏡眼也不再搭話。
桑傑摸著自己的下巴:“難怪眼前這個女孩一到體育場就知道地麵上的暗紅色液體是血。多年的職業造就的經驗。”
眾人聽完阿茶的發言,都很佩服眼前這個女孩子。用四個字形容的話,那就是:
“又美又颯”。
見狀,魑鬼手掌一動,手中立馬出現了麵包和一瓶。
阿茶徑直走過去,接下食物。
眾人都不再言語。
片刻過後,
“為個……是不是到額了?”加納日衝著魑鬼喊了一嗓子。
“你請便。”
“額叫加納日,屬虎。額是一個拳擊手。”
桑傑這時才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身材精壯,一身腱子肉,兩個沙包大的拳頭尤其顯眼,手背則布滿了老繭,看起來確實像個練家子。
額到這裏的前一天晚上,額正在參加一場拳擊比賽。
比賽的規則是12分鍾,擊倒對方,或者對方投降。
額的職業戰績是39戰,38勝,38次KO對手,隻有一次敗績。
可些(惜)的是,昨晚是額唯一的一次被KO。
額還是像以前一樣,贏得一場比賽有十萬塊錢的收入,比賽剛開始的時候,額和對手勢均力敵。
把他家的,額的對手也是個冷慫,時不時的搞偷襲,不講武德。
隨著時間的推進,額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對手一個右手重拳直接打在我的下巴子上,然後額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睜眼,就到這裏了。
額的人生隻有兩個信條:“要麼我KO對手,要麼被別人KO。”
“那個?”桑傑轉過頭看向加納日道:“那個你是怎麼知道你輸了的?”
額的記憶停留在那一刻,額大概是輸了吧。
加納日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閃躲,桑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話畢,魑鬼給加納日遞上了食物,他倒也不客氣,自顧自的狼吞虎咽起來,順便不忘將麵包掰了一塊遞給桑傑。
“不用了,謝謝。”